見狀,金兀朮的眼底再次有殺氣一閃而過,然卻不得不顧忌兩人名義上的結拜關係,故在給武植吃了一記下馬威之後,適時的鬆開了手。
當然,就此放過武植也是不可能的,後手已經準備好。
只見其做了一個請的手勢,道:“兄長,快與愚弟一起去見過長姐。”
順著金兀朮的視線看過去,果然於車隊正中看到了一架豪華車輦,四面輕紗圍繞,內部妖嬈身影若隱若現。
金兀朮的長姐?
那應該便是完顏阿骨打的長女完顏兀魯了?
歷史上,這倒是一位可憐人,被小叔子強迫改嫁,又被親侄子冤殺,結局可謂悲涼。
不過那都是十幾二十年之後的事情了,隨著武植的穿越,歷史的車輪早已發生了偏離。
這不,歷史上的完顏兀魯應該在近兩年嫁給金國的一個將軍的,現下卻被送來大宋和親。
早前武植便有所耳聞,宋金兩國在年後便開始了正式談判,為表誠意,各自選出一位公主和親。
金國那邊的動作很快,大宋這邊的公主還沒選定呢,人家已經把本國公主給送了過來。
只是讓武植有些不解的是,和親這等事情,看著盛大,其實不過是走過場而已,按理說隨便派個牌面上過得去的官員來足矣,可金兀朮卻親自來了。
這讓武植不得不多想,金兀朮此行必然另有要務。
此時卻來不及多想,金兀朮既然出招了,自然得全力應付。
於是不多時,兩人並肩來到車隊正中的車輦前。
金兀朮單膝下跪,行了個標準的金國禮節,“長姐,這就是我跟你提過的結義兄弟,武植,武兄。”
話是對車內的完顏兀魯說的,眼睛卻在盯著武植,用意顯而易見,還不跟我一起跪下參拜。
如果真給完顏兀魯下跪的話,那高俅算是白死了。
武植能上這當?
眼珠子一轉,計上心頭。
便即抱拳一拜,“在下武植,見過金長公主殿下。”
隨即,根本不給金兀朮開口發難的機會,緊接著就說:“殿下風姿綽約,在下情難自禁,偶得幾句,不知殿下可願聽否?”
聞言,金兀朮立刻認識到武植在搞事情。
完顏兀魯卻沒有金兀朮這般機智,根本沒給金兀朮阻止的機會,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,“你說說,我聽聽。”
聲音清亮且有磁性,漢話說的卻不怎麼得,有些不倫不類。
武植自然不會再這種小事上糾纏,聞言嘿嘿一笑,出口成詩。
“玉樓初見念奴嬌。無處不妖饒。眼傳密意,樽前燭外,怎不魂消。
西風明月相逢夜,枕罩正涼宵。人記得,叮嚀殘漏,且慢明朝。”
白話文四個字:美女,約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