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因為人是武松抓的,而抓人時的武松,已經是正兒八經的都頭,抓捕罪犯乃是職責所在。
至於武植,充其量只能算提供了線索而已。
按規矩應該是賞500文,可縣尉黃海似乎也覺得有些拿不出手,所以特事特辦,賞銀加倍,1貫錢。
隔日,武植滿懷期待的等到了武松回到家,見到賞銀時直接懵逼了,滿腦門官司的問:“什麼意思?”
武松不明究竟,尚還稱讚縣尉黃海豪爽照顧呢。
得知緣由之後,武植氣的直咧嘴,憋著一口氣只知道瞪眼。
這他孃的不是白忙活了嗎?
武松這才後知後覺的認識到武植是覺得錢少,苦笑一聲,也不知道該說什麼,忽的一拍腦門,道:“對了,哥哥,你不是想去縣學讀書嗎,我今日與縣令大人說了,大人同意了,你明日便可去縣學報到。”
“真的?”
武植頓時大喜過望,方才的不悅已然拋之腦後。
日前喝酒暢聊時,武植便概述了自己對日後的規劃,其中,開酒樓是一條,進縣學讀書參加科舉更是至關重要的一條。
武松對開酒樓這件事大為支援,然當聽說武植要讀書時,卻是不免露出了複雜的神色。
武植本以為武松並未放在心上,正打算找機會再說說呢,不料武松竟已經幫他疏通好了。
看著這麼個不問緣由,甚至不問是非,一味支援的兄弟,武植穿越以來,第一次感覺何其有幸。
而在得知他明日就要去縣學讀書的時候,潘金蓮愕然不已。
“大郎,你要去縣學讀書?”
“是啊,怎麼樣,高興不?”
“大郎,你識字?”
武松笑著介面,“嫂嫂不知嗎?哥哥少時聰慧,遠近聞名,著實讀過幾年學堂,若不是爹孃去世的早,又有我這個累贅,哥哥應該早就考取功名了?”
這倒是實話,原主武大郎的記憶裡,少年學堂的時光是非常開心的,亦是他一生的驕傲。
只是武松出生後兩年,父母便相繼去世,不得已只能輟學,之後又發現自己不長個了,心灰意冷,鬱節漸生,終至失了鋒芒,潦草度日,再也不提自己讀過書這件事,連潘金蓮都不知道,至今還以為武植大字不識呢。
待得武松解釋過後,潘金蓮這才瞭然,美眸流轉,發自內心的欣喜。
在大宋這個時代,讀書人總是高人一等的,哪怕這個讀書人是個侏儒,亦足以讓人高看一眼。
如是夜間,武植明顯感覺到潘金蓮對他的態度更熱忱了一些,主動追問了很多武植小時候的事情尚且不足,夜裡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,挑逗了武植好幾次。
搞得武植燥熱難當,心下發狠。
“你個心機婊給我等我,早晚有一天,我要讓你唱征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