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齒白的,不知情的人,根本不可能將之與侏儒聯絡到一起。
而見武松不認,武植面上裝的憋屈,心裡則相當冷靜,當場喊道:“二郎,我真是你哥啊,是我將你帶大的啊,你大腿內側有個胎記對不對?”
聞言,圍觀眾人哈哈大笑,甚囂塵上,心想哪來的小波皮,失心瘋了吧,竟然敢公然揶揄打虎英雄,怕是皮癢了呦。
熟料,駿馬上的漢子聞言虎軀一震,不可思議的看向馬下。
他的胎記極為隱秘,非至親根本不可能看到,他又沒有過任何一個女人,心裡自然清楚的很,現今這世上,只有他的兄長武大郎知道他的這處胎記。
便即驚駭莫名的跳下馬來,一把將武植給提了起來,同時怒吼,“你是何人,焉何知曉?你把我哥哥怎麼樣了?你……”
話未說完,忽的卻是一滯,原是因為用力過猛,直接將武植的前襟扯開,武植胸膛上的火焰胎記是那麼醒目。
此時,武植正為武松的武力感到震驚呢,他重生之前可是正兒八經的刑警來的,格鬥能力在全市都是頂尖的,然在武松面前,竟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。
好在此時武松已經看見他的胎記了,愕然震驚不可思議,種種情緒在眼中一閃而過,“呀,哥,真是你,你怎麼變成這般模樣了?”
武植蹬歪著腿,硬生生掛上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,“二郎,哥得了絕症了,命不久矣,死之前還能見你一面,知足了。”
“什麼?”武松豁然一驚,虎軀震顫,將武植放下後直接跪了下來,然卻依舊緊緊攥著武植的手,悲愴道:“哥,你得了什麼病,別嚇弟弟啊。”
見狀,武植心中鬆了口氣,也不知是被武松的真情實意感動了還是入戲了,竟然硬生生的淚眼朦朧,“我也不知道啊,昨晚還好好的,今個一覺醒來就變成了這副摸樣,不是絕症是什麼啊?”
“那哥哥你可有不適?”
“呃,沒有,二郎啊,哥應該是迴光返照吧。”
“不會的,哥,不會的,我這就陪你去看病。”
這時,忽有一個老者擠進來,“英雄,老朽便是郎中,願為令兄診病。”
彼時,圍觀眾人都傻眼了,直至一行人進了屋才起軒然大波,不住的探頭想看看屋內的後續,奈何房門關上了,且陪同武松遊街的衙役們死死守在門口,如是隻能作罷怏怏散去。
街坊四鄰卻是大多留了下來,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,竊竊私語。
他們都是認識武大郎的,也正因為認識,故更加震驚疑惑,打定主意要等個結果。
而與這屋外的鬧騰不同,屋內的氣氛著實有些壓抑。
老者上下一番檢查,直接懵逼了,“你,你真的二十有六了?”
武松:“我哥確實二十有六,老先生,怎麼了?可嚴重?”
老者乾嚥了一口唾沫,“可你的骨齡,為什麼只有10歲左右,而且,你哪有什麼病,你身體好的很,老朽就沒見過你身體這麼好的人。”
說著,老者隱晦的看了武松一眼,那意思再明顯不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