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爪牙全都殺掉。
百姓正苦於官吏掠奪勒索,果然到處響應。
不旬日,聚眾數萬,從者如雲,攻城奪池,自號聖公,建元“永樂”。
很快接連攻陷幾十座州縣,部眾發展到數十萬,威震東南。
反觀梁山義軍,在海州卻是接連受挫,後繼乏力,不得已只能退回八百里水泊梁山,佔據天時地利,負隅頑抗。
宋廷外要攻遼,內要平叛,捉襟見肘之時,有人提出驅狼吞虎之策。
招安勢弱卻有餘力的宋江,去攻打方臘義軍。
幾番接觸下來,不想那宋江竟是早有此意,這不蛇鼠一窩,沆瀣一氣,一拍即合嗎。
於是,朝廷當即決定,派出新任殿前太尉宿元景,領銜兵部和禮部,前往梁山招安。
以上種種,在武植看來都沒有什麼問題,哪怕是點名讓自己去,也沒有什麼問題,因為招安之事本就在他這個禮部主事的職責範圍之內。
問題是為什麼要把武松和魯智深給調回來同往。
據武植所知,梁山義軍之所以在海州失利連敗,岳飛、武松、魯智深三人幾乎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。
在岳飛的指揮下,他們三個千夫長互通有無,協同合作,領著三千人壓著宋江的十十萬人打,有一次伏擊,甚至差點要了宋江吳用這些高層的腦袋。
說是血債累累,絕不為過。
如此前提下,還讓武松和魯智深一起去梁山招安,豈不是激化矛盾,明顯不合常理啊。
這讓武植不得不懷疑宿元景的用心,莫不是想拿武松和魯智深的頭顱去納個投名狀,以示朝廷的招安誠意?
以朝上這幫糊塗蛋的行事作風推斷,保不齊啊。
最明智的應對自然是不去。
但和武植的顧忌同樣,武松和魯智深身為軍人,也無法公然抗命。
那麼,如果宿元景果真抱著納個投名狀的念頭,己方兄弟三又該如何應對呢。
武植沉思良久,冷聲一聲,提筆在紙上寫了一個擘窠大字。
‘殺’
三日後。
武松和魯智深按照規定期限入京。
兵部述職之後,出門便看見了武植正在兵部門口等他們。
霎時間,紅了眼眶。
魯智深離京前,圓滾滾的跟座肉山似的,此刻卻瘦了不知幾許,站在那裡,宛若崇山峻嶺。
武松面上的那道斜跨左臉的刀疤,更是讓武植心痛不已。
萬幸,兄弟倆都四肢健全,氣血雄壯,比之離京之前,更顯兇悍。
至於刀疤啥的,武植早已精通‘胎記祛除術’,胎記都能抹平,疤痕算個屁啊。
“砰砰”兩聲。
武松和魯智深不約而同的跪在了武植面前,異口同聲的道,“哥哥,我們回來了。”
武植唏噓不已,上前攙住二人的手臂,“回來就好,隨我回家。”
“好嘞,今晚不醉不歸。”
“哈哈,茅臺早就給你們倆備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