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俺的院子叫什麼,要不叫酒肉屋吧。”
武松:“叫莽漢屋才對。”
武植哈哈大笑,“你們想叫什麼便叫什麼,回頭自己去改。”
此時,潘金蓮正在正廳中六神無主的跟李清照閒聊呢,隨著時間推移,其心中越發忐忑後悔。
直至魯智深的大嗓門在傳進來,潘金蓮肉眼可見的鬆了口氣,隨即得意洋洋的看向李清照,似是在說:“你看,怎麼樣?我就說他們會來吧。”
李清照露出一抹出乎意料的詫異,竟驚詫於武松和魯智深的大度,更驚詫於武植的態度。
入住武府以來,不知下人,連她都認為武植有了寵妾滅妻的跡象。
在她看來,潘金蓮在這檔口使性子實乃不智之舉,與武植必生芥蒂,因此越加疏遠也說不定。
卻不料,武植非但沒有因此發怒,竟還真的領著人上門來拜見潘金蓮了,在她的觀念裡,此舉無疑等同於向潘金蓮服軟。
一個男人,且還是個正兒八經的官人,竟然會對內人服軟,且,武植無論怎麼看,都不像是個懼內之人。
究竟為何,李清照想破腦袋也想不通。
事實上,潘金蓮也想不通,她僅是遵循女人的直覺使性子而已,此前因李清照的話提醒雖然無措,也想過武松和魯智深會生氣,卻從未想到過武植會因此動怒。
她自然而然的,堅定不移的認為武植不會。
事實上,武植也確實沒有絲毫動怒的念頭。
於他看來,什麼禮節規矩,都是屁,無非是家長裡短罷了,只要不出現涉及底線的問題,權當之樂。
比如潘金蓮對金兀魯那複雜的態度,武植便覺得挺有趣的,沒有絲毫干涉的念頭。
這不,推門進去就惡趣味發作開始嚷嚷。
“當家主母好大的架子,大官人回府不迎也就罷了,還要兩位大將軍上門拜見。”
聞言,李清照再次愕然。
聽這話的意思,明顯是在埋怨潘金蓮啊。
可聽這話的語氣,怎麼像是在開玩笑呢。
有些懵懂的看向潘金蓮,乃見其像是司空見慣似的絲毫不以為意,根本就沒有搭理武植的跡象,起身緊走幾步來到廳口,嬌笑道:“都是自家兄弟,有什麼好迎的。”
李清照緊跟著過來,正巧看見兩個宛若魔神的漢子快走兩步來到近前,竟是直接跪倒。
“見過嫂嫂。”
“見過嫂嫂。”
武植緊接著又是一句玩笑,“這下滿意了吧,安心了吧,有你這兩個大兄弟在,誰敢奪你當家主母的位子。”
聞言,潘金蓮立刻明白自己的小心思武植已經洞若觀火,頓時羞的俏臉通紅,邊攙扶起武松和魯智深,邊嗔怒的瞪了武植一眼。
李清照這才恍然,好像是自己狹隘了啊,人家夫妻倆哪有什麼問題?
原來小丑竟是我自己。
金兀魯更是有些詫然,方知潘金蓮竟在擔心她想取而代之。
怎麼可能呢?
老孃堂堂一國長公主,如果要爭,又豈會為妾?
哼,真小心眼,怪不得武植說她是心機女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