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他迫切需要啊。
這不,地契剛入手,系統的聲音便在腦海中響了起來。
【叮,恭喜您獲得官方宅邸一處,市價一千兩,摺合積分1000萬,已發放到您的積分賬戶。】
不料這還沒完。
武植正興奮著呢,一個不速之客領著一群衙役抬著兩口大箱子走進了虎豹廳。
錢青當即迎了上去,並熱情的為武植介紹了其人身份,原是兵部員外郎楊遠。
楊遠一揮手,帶來的衙差開啟了兩口大箱子,滿滿當當的,全是白花花的官銀。
朝武植拱了拱手,楊遠笑道:“本來應該明日送來的,聽聞今晚諸位大人都在,在下便想著來湊湊熱鬧,不知武大人可歡迎?”
武植拱手還禮,佯裝受寵若驚的道:“揚大人能來,武樓蓬蓽生輝,只是這銀子……”
“武大人切莫誤會。”楊遠擺手打斷,隨之道:“這可不是我送的禮,我也沒這麼多家資不是,這些銀子,乃武千戶和魯千戶殺敵所的,兵部犒賞,受兩位將軍所託,特送來武樓交於武大人。”
聞言,武植有些懵。
又殺敵了?
看這兩箱的分量,加起來最起碼得有五千兩吧,這他孃的得殺多少人?
關鍵是,說好的招安呢?
你兩位殺了宋江那麼多人,還招安個屁啊。
而且,魯智深怎麼也成千夫長了,他一個和尚怎麼當的千夫長,也沒讓他投軍啊?
岳飛怎麼搞的?怎麼任由武松和魯智深如此大開殺戒?
難不成,魯智深沒把自己的信交給岳飛?
殊不知,此刻同為千夫長的岳飛也是一腦門的官司。
信他是接到了,奈何局勢的發展根本不是他能把控的。
起先呢,他確實按照武植心中所說,打算先讓魯智深去宋江那裡嘆嘆口風,為求穩妥,尚還讓武松同去。
誰知兩兄弟上午出了城,下午就他孃的回來了,且眼珠子通紅,殺氣騰騰。
好不容易問清楚,岳飛也懵了。
怎麼就這麼巧,兩兄弟還沒到宋江軍營呢,便意外撞見梁山義軍正在屠村。
那能幹看著,倆兄弟立刻掉頭衝去廝殺,血戰殺退之後,村民卻也十不存一。
問了倖存者,方知如今梁山義軍糧草短缺,無以為繼,於是便開始以借糧為名搜刮周邊村落。
願意借的,打罵一番搶幾個民女也就罷了。
不願意借的,甚至敢於反抗的,那便直接屠村。
聽說近日來已經有好幾個村落被屠了。
聞言,兄弟倆直接被氣炸了,衝動的當即上馬,徑直衝進了梁山義軍的軍營。
不由分說的見人就殺,直奔中軍大帳,勢要斬殺宋江。
梁山義軍中武藝高強者不計其數,林沖楊志之流,無疑怕也不比武松和魯智深弱。
所以,按理說兄弟倆應該是必死之局才對。
好在義軍中還是有好漢的,更有打心眼裡欽佩武松和魯智深者,於是故意放水,只逼退了兄弟倆。
兄弟倆雖然承了情,然那屠村慘狀卻於心中揮之不去,再無招安之心,一心只想殺了宋江這個罪魁禍首。
於是,岳飛抓瞎了。
都殺到人家中軍了,還招安個屁啊。
得,死磕吧。
自那日起,魯智深便在岳飛和武松的聯合舉薦下,破例參了軍。
之後的數場戰鬥,兄弟仨宛若脫韁的猛虎,特別是武松和魯智深,心中對義軍再無絲毫憐憫,殺的那叫一個天翻地覆,日月無光。
軍功累積,五千兩紋銀,不過是捎帶手的收穫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