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日。
武植按照計劃領著一群人來到金國使館。
大傢伙見平日裡向來眼高於頂的金人對武植畢恭畢敬,無不詫然。
而至見到完顏兀魯,畫風卻是變的有些怪異。
難道是錯覺,金國長公主看向武大人的目光,怎麼拉絲呢?
感受到完顏兀魯那赤果果的目光,武植立馬慌了。
忙不迭的給完顏兀魯遞眼色,好險沒有穿幫,過程也還算順利。
接下來一連數日,武植每天都待在金國使館,忙裡忙外的同時,還得隨時應對完顏兀魯的偷襲。
累的呦,很快便感覺剛剛提升的各項屬性有些不夠用了。
不過,面對完顏兀魯的偷襲,武植的態度很堅定。
不行,絕對不行。
這才剛懷上兩個月,還不怎麼穩當呢,滑胎了怎麼辦?
最起碼再等兩個月。
這種拒絕和要求,若是放在以前,完顏兀魯根本就不會理會,直接用強便罷。
可是,自從武植決定要娶她當小妾之後,她的態度便發生了逆轉,最起碼不再對武植動手用強了,眼底深處,也時不時的閃過一絲甜蜜。
於是,便在這般緊鑼密鼓的準備中,半個月的時間彈指即過。
明日便是大婚了。
是夜,武植悠哉悠哉的在武樓裡喝著小酒,賞著歌舞,身邊還有潘金蓮和李清照作陪呢。
一個衙差不出意料的慌里慌張的跑進了武樓,見到武植,語氣中都帶有哭腔,“大人,不好啦,大事不好啦,金國長公主殿下突發急症,人沒了。”
“什麼?”
武植驚恐叫起來,手足無措的站起身,險些摔倒。
裝的那個像呦,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情急失措呢。
見狀,身旁的潘金蓮實在沒忍住,翻了個大大的白眼,重重的冷哼一聲。
再旁邊的李清照則是驚若天人的看著武植,她是萬萬沒想到,竟然真有人膽大包天到這種程度,竟然明目張膽的玩金蟬脫殼那一套,物件還是個金國公主,竟然還要把人家金國長公主娶進門當小妾。
天啊,這廝到底是怎麼做到的。
說起來也是荒唐,潘金蓮和李清照竟然真的不打不相識,不知從什麼時候起,兩人竟然成為了無話不談的閨中密友。
當武植偶然間瞥見兩人手拉著手一起去茅廁時,都懵了,想破腦袋也想不通兩人的關係怎會變的如此親密。
不過卻樂見其成,並未深究。
此時生怕兩女穿幫,忙不迭的催促說。“快走,快走,快去金國使館。”
衙差:“是啊,大人你快去吧,都亂了套了。”
可不是亂了套了嗎?
此刻的金國使館內,跟在救火似的慌里慌張。
金兀朮守在完顏兀魯的床榻前,任由外面沸反盈天,面沉似水。
雖然明知道完顏兀魯沒死,可卻實在高興不起來,尚且憋屈的很。
孃的,這都什麼事啊。
這要是讓完顏阿骨打知道了,還不得扒了他的皮。
如此說來,自己還等同於送了武植一個致命的把柄。
不過事已至此,也只能硬著頭皮將這出大戲給演下去了。
不多時,大宋方面的相關官員急吼吼的衝進了金國使館,武植自然在列。
金兀朮自然不可能讓外臣進入完顏兀魯的臥室,這才面色陰沉的迎了出去,不知情的人看來,還真像是喪姐心痛呢。
“諸位請回吧,皇姐突發惡疾,已撒手人寰,和親之事,就此作罷。”
眾官員聞言,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,聽金兀朮這意思,並沒有藉機生事問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