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情誼,跑來我樊樓撒野,你就是仗著智深兄弟仁義,不會當真殺你而已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就是個欺軟怕硬的軟蛋,懦夫,老子看不起你,可恨當日,竟然救了你這麼一個是非不分的慫貨。”
“噗……”
史進終是承受不住,一口逆血噴出來,再次昏迷過去。
武植眼疾手快的避開,好險沒被噴上。
反觀武松魯智深乃至潘金蓮和奴婢夥計們,則是具皆瞪大了眼睛,看向武植的目光,驚為天人。
乖乖,這也行?
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指鹿為馬?顛倒黑白?
史進不會被氣死了吧?
好半晌,武松和魯智深才反應過來,終於衝向萎靡於地的史進。
探了探鼻息,萬幸,還有氣。
武植一頓瘋狂輸出,心情也算是好了些,見狀呵呵笑道:“年輕體壯的,哪這麼容易被氣死,放心吧,來呀,把他抬下去,給他熬藥。”
魯智深介面道:“把他抬到俺房間去。”
不料武植卻是搖了搖頭,“他不配,抬柴房去,隨便給他支張床便可。”
“這……哥哥……”
魯智深為難了,武植卻是態度堅決,聲音也隨之冷了下來,“做錯事,必須受到懲罰,他今日能因誤會來殺你我,明日便能因誤會去殺他人,你我有能力拿捏他,他人也有嗎?而且,你又如何能確定他之前沒錯殺過無辜,觀其秉性,大有可能。”
斷了頓,武植語重心長的道:“智深兄弟,此人並非良善,為兄望你思量。”
聞言,魯智深嘆了口氣,再不多言,任由兩個夥計將史進架入了後院的柴房,落寞的坐進了角落,生著悶氣。
不料武植卻忽的問,“此人是不是從梁山來的?”
魯智深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,“應該是,俺年初與他分別時,他便欲去梁山投靠宋江哥哥,想來早已聚義。”
武植沉吟:“這麼說,他此來,應該是為了拉你入夥嘍。”
“這……,俺不知道,不過哥哥放心,俺不會去的,此生唯願一直待在哥哥身邊。”
嘿,怎麼還突然表忠心了呢,搞得武植怪不好意思的。
隨即調笑兩句,之後各行其事。
其實也沒有什麼正經事做,因為一個客人都沒有,著實慘淡的很。
而且據武植估算,這般慘淡最起碼要等到年後方才有可能緩解。
對此,武植也不急,有十五萬兩白銀託底,別說三兩個月,就算是三兩年他也撐的下去。
此刻,武樓上下所有人都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。
然卻不料,日頭西斜之際,武樓竟然迎來了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客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