霎時間,無數人都傻眼了。
武植也是懵逼,艹,還能這麼高,當著這麼多人面前耍無賴,真的合適嗎?
武植怒了,噌的一聲站起身來,手指金人怒喝,“你幹什麼?”
“放肆,竟敢對我國王子無禮。”
話音未落,一個身材體量堪比魯智深的莽漢跳上臺來,揮拳便打,其勢深沉,擺明了是想要武植的小命。
好在武植在他跳上臺來時便開始警惕,此刻危機之下,也顧不得是否優雅了,直接一個驢打滾躥了出去,險之又險的避開了這一拳。
之後仍未有絲毫放鬆,直接順勢跳下臺,又回跑幾步,這才跳腳大罵,“玩不起嗎,我呸。”
霎時間,群情激憤,甚囂塵上。
可詭異的是,此地維護秩序的官兵卻只是一味的推搡想要衝進來的百姓,卻無一人上前來保護武植以及內圍的文人士子乃至官員。
反觀那臺上的年輕人和莽漢,面對百姓們的喝罵,也是完全不當回事。
那年輕人還好,面沉如水,不動聲色。
那莽漢則是鼻孔朝天,一派不可一世的模樣。
見狀,武植眯了眯眼睛,心下嘆了口氣,看來史書上的記載並不誇張。
現下,金國兵風正盛,西夏早已臣服,遼國更是被其打的抬不起頭。
我宋雖然還沒有開始向金國納貢,但已生懼意,聯想到七年之後的靖康之恥,武植不免心底發寒,又猛的怒火滔天。
而隨著此兩人的出現,局勢已經非常明朗。
西夏使團不過是金國放出的煙霧彈而已,其真實目的暫時不得而知,但顯然沒憋什麼好屁。
現下,西夏兩次發難都被武植解決,幕後的金國坐不住了,這才公然登場,且是暴力開場。
或許此刻,其正等著我宋的官兵對他們動手呢。
而我宋的官兵,此前應該已經被明令禁止,決不能與金國發生衝突。
具體種種,武植只能靠猜,無從判斷。
可眼下的局勢於他而言,無疑是不利的。
本想透過戰勝老者從而被萬眾追捧,得禮部護佑,從而將自己從魯智深的殺人案中擇出來,之後徐徐圖之。
誰料想馬上就要贏了,半路卻殺出了個程咬金。
雖然勝局已定,可畢定還沒有贏,禮部便不可能給他任何實質性的獎勵。
更關鍵的是,一旦他得罪了金國,以現下官兵以及禮部的態度估計,他們不把自己送給金國洩憤就不錯了,根本不可能護佑他,怕是唯恐避之不及。
事實正如武植估計的那樣,只見錢青一臉為難的上前,拱手道:“拜見王子殿下,誤會,都是誤會,還請王子殿下見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