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腰間的異樣,急忙垂眸看去,不由得臉色驟然一紅,急忙往後退了兩步。
那腰間的觸感也立馬消失。
再去看向晏親王,他一臉淡然,似乎剛剛不過是不得意的才會如此一般。
但沈時綏卻沒瞧見男人背過去的手,輕捻了一下指尖。
那觸感……便是隔著一層衣物卻也仍舊是讓人失神片刻。
氣氛也在這時沉寂了下來,二人都未曾開口說話。
沈時綏是不知該說什麼,季晏禮是心思深沉讓人捉摸不透。
福瑞在暗處嘆息了一聲,隨後這才上前。
“沈家大娘子安。”
福瑞懂事兒的行禮,隨後這才走到了那死掉的馬匹前。
當瞧見了馬匹脖頸上的另一道傷口時,福瑞不由得詫異了一瞬。
等檢查完畢後,這才起身走到了自家主子跟前。
“回稟王爺,這馬匹是被下了藥才導致的發狂。”
季晏禮沒出聲。
沈時綏也未曾聽到聲音,不由得看去。
然後便瞧見了男人的目光始終落在她的雙手之上。
沈時綏這才察覺到了痛楚,不由得雙手往後藏了藏。
太醜,也太嚇人。
季晏禮擰眉。
沈時綏的那雙手已經血肉模糊,此時正滴滴答答的往下落著鮮血,地上很快就彙集了一灘。
女人瑩白的小臉更是有些慘白。
“福瑞。”
季晏禮的聲音冰冷。
福瑞立馬會意,暗罵自己這隨從做的不合格,竟然未曾察覺到了自家主子的心態變化。
他急忙從懷中掏出一瓶金瘡藥。
“沈家——”
“本王來。”
福瑞立馬住嘴,急忙把金瘡藥遞給自家王爺。
季晏禮接過金瘡藥,目光仍舊是在看著沈時綏背過去的那雙手。
“伸出來。”
福瑞抽了抽嘴角。
沈時綏也是頓了頓,雙手這會兒疼痛萬分,她也不再扭扭捏捏,伸出了雙手。
“多謝晏親——啊!”
感謝的話還不曾說完,下一刻那刺骨般的疼痛襲來,讓沈時綏不由得痛撥出聲!
便是福瑞在瞧見了這一幕的時候也是不由得震驚的瞪大了雙眼!
他看向自家王爺的目光就好似是在看一個神經病!
王爺您這樣真的合適麼?
您就這麼蠻橫得把一整瓶金瘡藥都倒在了沈家大娘子的手上了?
那可是個女子啊!
慘叫聲響起時,季晏禮的臉色更是陰沉。
抖著藥瓶的手一頓,凌厲又灰暗的眸掃了一眼沈時綏。
手下動作卻半點沒停,直到一瓶金瘡藥傾灑而盡後,這才把瓶子扔掉。
福瑞急忙再一次從懷中掏出乾淨的白條,男人再次如法炮製,並不溫柔得把女子雙手給纏繞起來。
等處理完畢後,沈時綏的臉色蒼白的好似是鬼魅,而那雙手也更是被包裹成了兩隻大豬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