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日午後,陽光明媚不已。
陸長安打算,先把釀酒的作坊搞定再說,於是,就帶上了白芷惜,和一些錦衣衛,包括周泰,霍康和杜不平離開酒樓。
路過一家賣衣裙的鋪子,還特地進鋪子,給白芷惜買了兩身素裙。
白芷惜之前身上裙子早已被陸昭霖撕爛,剛剛跟陸長安共騎一馬的時候,那修長玉腿,十分惹眼,還惹得不少路人側目瞧呢……
半刻鐘的時間,抵達白芷惜所說的地址。
這裡,是一個大院子,門是敞開著的。
“殿下,就是這兒了!”白芷惜當著別人面,不好意思喊陸長安相公。
她身上穿著新的紅素裙,騎在馬背上,顯得很是高貴迷人。
陸長安點了點頭,扶著白芷惜下馬,讓周泰他們,都在這門口先等著,自己則是和白芷惜,進去跟作坊老闆洽談一下。
待陸長安和白芷惜進了院子。
“咱們燕王殿下,真是好豔福啊!就這白姑娘,絕對是極品。”周泰跟霍康,和杜不平兩位將軍說道。
霍康咧嘴一笑:“嘿嘿嘿,誰說不是呢。那時候在酒樓中,燕王和白姑娘,只怕是折騰了半個時辰吧?嘖嘖,比我老霍還強!”
杜不平哈哈笑道:“老霍啊,就你那幾口茶的功夫,就別吹噓了。每次跟你去青樓,最先出來的就是你。”
頓時,周圍一陣鬨笑。
唰!
和陸長安走進院中的白芷惜,臉上通紅:“相公,他們好像在議論我們呢,我隱約聽到了些。我覺得咱們那樣的時候,肯定被人發現了呢。”
“嘿嘿嘿,管他們呢,這事誰沒有過?怕個甚!”陸長安說話間,觀察著這院中。
院中不光搭建有木棚,連釀酒鍋爐,都是現成的,若是能租下來,倒是能省不少事情。
而堂屋中,四方桌前坐著兩個人。
一個是青袍老者,一個是年輕的錦服男子,在那喝茶說著話,似乎在談事兒。
白芷惜朝裡面努小嘴,望來道:“相公,您瞧,就是那個錦服男子,他那時候阻止我租這酒坊的呢。”
“是嘛?”
陸長安點了點頭,笑呵呵道:“沒事,相公在這,我看他如何囂張。”
唰!
其中青袍老者發覺有人進院,朝外面瞧來:“你們是?”
有陸長安在身側,白芷惜有了依靠,堅定地仰起素面,瞧著裡面,大聲道:
“我們,是來租酒坊的!!”
頓時!
“什麼?你還敢來?!”
裡面那個錦服公子,快青袍老者一步,起身率先小跑出來,朝此指著,惱怒道:
“小娘皮,我說過,讓你不要跟我爭,怎麼不聽勸?帶個男人來,就認為有底氣了是嘛?!”
白芷惜嚇了一跳,忙忙朝陸長安身邊依偎。
陸長安則是握住她小手,微微一笑,搖了搖頭,示意她別怕。
然後!
陸長安眼睛一眯,猛然刺向錦服公子:“是又如何?!!”
“你——”
錦服公子晃著手指,惱怒道:“你個不長眼的東西,知道我是誰嘛?若是說出來,嚇你一跳!!”
嚇我一跳?
陸長安好笑:“誰啊?說來聽聽,我今兒個,倒要看看能不能嚇我一跳。”
青袍老者估計是這酒坊的老闆,生怕鬧出事來,忙走過來,跟陸長安說道:
“客官吶。你們還是走吧,這位公子可是太子的表親。刑部尚書張尚書家的公子,張遠來!”
唰!
陸長安弄清楚了,錦服公子,是刑部尚書張謙的兒子張遠來,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