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,陸昭霖我都不懼,我會怕他姨夫?
陸長安並沒有回頭。
秦尚書盯著陸長安一往直前的背影,捋須笑了笑:“這小子,身上真有那麼一股子狠勁啊,也罷,磨練磨練,總歸不是壞事。”
陸長安的確不懼。
鬧到陛下那又何妨?
自己幫夏國製造武器,陛下難道能將自己砍了不成?
“周泰啊!”
出了秦府大門,陸長安高吼道。
“在!”
周泰忙忙迎過來:“殿下,怎麼這麼快就要走?燕王妃呢?”
“跟我先去趟刑部,我辦點事先!”陸長安來到馬前,翻身上馬。
“嘿嘿,好嘞!”
周泰朝那些錦衣衛們一揮手:“弟兄們,走!”
他們皆是上馬,緊隨陸長安。
小半個時辰,刑部到了。
陸長安身上黑色錦袍,也被細雨淋溼了一片。
周泰正是高喊一聲——燕王到!
惹得大門前的官差,很是納悶。
這沒事燕王來他們刑部做甚?於是只能忙忙過來抱拳行禮:“我等見過燕王殿下!!”
嘖嘖,當了燕王,就是不一樣。
別說是人了。
狗遇到本王,都得乖乖搖尾巴。
陸長安滿意地嗯了一聲,跳下馬,昂首挺胸,負手在後,朝刑部大門走去:“我想見見你們刑部尚書張謙,讓他來見我。”
“啊?可是,燕王殿下,不知您來此何事啊?”官差謹小慎微地問道。
陸長安沒有說話,倒是身後的周泰,態度囂張地跟官差道:“咱們王爺,來此何事,需要跟你說嘛?讓你去通報,就去通報,別他孃的廢話,再慢點,老子砍了你!!”
“啊?是是是!”官差嚇得哆嗦,麻利地趕緊跑去。
周泰怎麼說都是錦衣衛指揮使,自然是有些官威的,加上臉上面板黝黑,生氣起來,十分駭人。
果真是兵熊熊一個,將熊熊一窩,這跟隨自己這麼久,周泰別的沒學會,倒是跟自己學會了囂張!陸長安感動不已。
來到刑部大堂。
陸長安稍等了一會,就見一個身穿紅色官服,頭戴雙耳烏紗帽的中年男子,帶著一些官差朝此走進來,顯然官袍男子,就是張謙。
張謙有著黑鬚的臉上,掛著微笑:“燕王殿下,這是幾個意思?沒經過本官同意,帶著錦衣衛闖本官刑部,意欲何為?!”
闖?
這個字用得真他媽好啊!
陸長安也不管他給自己安什麼帽子了,開門見山道:“我為白芷惜和朱閒一案而來,這案子我們錦衣衛接手了,所以白芷惜本王得帶走。是吧?周泰!”
周泰一驚,他雖然是錦衣衛指揮使,可一些案件,沒有皇帝發話,怎敢接手。
“啊?這…嗯,是!”周泰支支吾吾道。反正有燕王撐腰,有事燕王頂著,倒也不怕了。
“聽見了?”陸長安望著張謙。
張謙笑眯眯伸出手來:“既然是錦衣衛接手,請燕王殿下拿出陛下給的文書。”
“文書,還沒來及給呢!”陸長安道。
張謙搖頭道:“那請恕本官不能從命。再者,陛下從來不會疏忽,讓誰辦事,都會提前給文書。燕王交不出來,怕是沒有文書吧?”
“是又如何?!”
陸長安眼睛微眯,霸氣無匹低吼道:“這案子,我陸長安接定了!周泰,隨我前去刑部大牢,帶走白芷惜。”
“遵命!”周泰高吼。
說完!
陸長安帶著周泰,和錦衣衛就要朝刑部大牢而去。
“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