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芷惜身軀一顫,淚眸圓睜:“您是燕王?燕王殿下?燕王殿下,我是冤枉的,我沒有殺朱閒,我對天起誓,絕對沒有!!”
說著,小手捂著小嘴,淚水簌簌而落……
“我相信!”陸長安點了點頭,側眸看向官差:“開啟牢門!”
“劫獄…你們若是劫獄,是死罪啊!”官差驚懼道。
“少他娘廢話,讓你開啟就開啟。”陸長安怒道。
牢中白芷惜驚訝不已。
而官差更是嚇得不知發生何事,只能照辦,雙手哆嗦拿著鑰匙,慌慌張張地開啟牢門。
陸長安推開牢門,跟裡面白芷惜笑道:“走吧,跟咱們錦衣衛走,這事咱們管了。”
白芷惜美眸深深地看來一眼,然後抹著淚,自牢門中走出,她很感激,本來內心絕望,還以為自己就要擇日問斬。
而陸長安的出現,讓她覺得有了一線希望!
這刑部,剛好距離白芷惜的家不遠,陸長安更沒打算帶白芷惜前往錦衣衛衙門,而是一路帶著白芷惜,朝她家而去。
在巷子中,和白芷惜並肩而行,問白芷惜一些案子情況。
白芷惜輕輕道:“我並沒有殺朱閒。我這幾日都是照常出攤,日出出攤,日落收攤。本來,今早看有小雨,就此作罷。
可是,卻來了一些官差,二話沒說,就將我帶走了,非說朱閒是我殺的,我百口莫辯。
而且,我與朱閒無冤無仇,怎麼會殺他呢?”
說著。
白芷惜眼圈通紅,捂著小嘴,豆大的淚珠又奪眶而出:
“燕王殿下。”
“若是您幫小女子翻案,小女子願當牛做馬的報答。”
當牛做馬?
有點刺激!
還不如以身相許呢。
“哦…替民伸冤,都是我應該做的,並非圖你什麼!”陸長安理一臉正派,直氣壯說完,乾咳兩聲,自她胸口挪開目光。
不過,該說不說的,自己得把這個事情,弄得水落石出才行。
若是查出來是誰,倒還好,皇帝那有個交代。
若是查不出…事情可就有些不妙了,張謙肯定會不罷休的!
上次跟白芷惜,來她家,是晚上。
這大白天的,陸長安一瞧,就見一個籬笆小院,和其他院落相連。
籬笆小院坐落在那些其他的土牆院子間,十分扎眼。
而籬笆小院,就是白芷惜的家。
就在這時候!
可能聽到陸長安等人的腳步聲,隔壁土牆上探出一個胖乎乎的腦袋。
當瞧見陸長安的目光,那胖乎乎的腦袋,又忙地一縮。
“嘶…剛剛那是誰?”陸長安有些好笑,指著土牆那邊道。
白芷惜抹了抹眼淚,眉目間盡是說不出的風情:“是隔壁的傻子,神智偶爾失常,膽小怕事,名叫莊三。經常在隔壁爬牆偷看我,還曾跟蹤過我,我都習以為常了。若說他膽小吧,有一次,我被村中的人出言輕薄,他還出手揍了那人呢。”
嘖嘖,倒是個不錯的人!
還知道英雄救美呢?
看來剛剛那個莊三,喜歡白芷惜啊?
也是!
白芷惜容顏絕麗,腰細臀翹,誰不喜歡呢?想著,陸長安暗吞口水,自前面白芷惜那婀娜麗影收回目光。
可是…
兇手不是白芷惜,會是誰呢?
陸長安皺眉朝前走了兩步後,忽然身姿立住,眉頭舒展開來,眼睛瞬間一亮!
“我知道了!”陸長安嗓音拔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