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內。
瞧見周泰跪在地上身子發抖,陸昭霖則是立在一邊,臉上掛著不懷好意地笑容。
“去哪了?”
皇帝陸乾在桌案前立起,虎目爆閃怒意,大手猛地拍桌子問道:“給朕說清楚,膽敢有一句虛言,朕要了你的腦袋!!”
這皇帝,動不動就要腦袋!
你當我是嚇大的?
哼,摘了我腦袋,倒是火藥,火炮搞不出,你這皇帝能不能當的長久,都是個問題呢。
“回稟陛下,臣去青樓了——”陸長安微眯眼睛,裝模作樣抱拳,實話實說道。
這話剛一出口。
陸昭霖朝此瞪來一眼,就忙跟皇帝道:“父皇,您聽見了吧,兒臣可沒有冤枉燕王,他真的去春香樓了。”
皇帝怒指而來。
“陸長安,你這可真是讓朕失望!!”
“燕國使臣前來,你剛給朕夏國長了志氣,朕正對你有好感呢,你就違反朝廷制度,帶著一些錦衣衛去青樓?!”
“好大的膽子!!”
皇帝威嚴嗓音響徹,跪在地上的周泰嚇得渾身顫抖。
而見陸長安被皇帝罵,陸昭霖就差笑出聲來了。
陸長安無視陸昭霖的眼神,撒謊不打草稿地說道:“陛下,臣雖然去了,但是什麼事都沒做。無非就是聽聽曲,對一下他們的絕對。”
和花魁李芷菲有一段香豔事情,自然是陸長安的隱私了,當然不會說。
對絕對?!
皇帝有些興趣,於是生怕自己失態,便瞧了瞧陸昭霖,他本就無責怪陸長安的意思,剛剛罵陸長安,都是罵給陸昭霖看的而已。
畢竟陸長安現在給夏國研造武器,其重要性,自然是不用多說。
而且,皇帝久居深宮,對外界的事,都是聽人彙報,並對春香樓有一個難住文人的上聯事情,也早有所耳聞。
“哦?煙鎖池塘柳,這五個字,你是如何對得出的?”皇帝來到陸長安面前問道。
皇帝知道這事,陸長安並不奇怪,乾咳兩聲就跟皇帝說來,說到興奮時,皇帝竟然哈哈大笑,於是陸長安也跟著笑……
見此一幕,陸昭霖愣住,當即忙叫道:“父皇,父皇?陸長安去青樓一事……”
“哎?”皇帝望向陸昭霖:“這事朕會懲罰陸長安的,你們都且出去吧。”
唰!
陸昭霖:“……”
周泰:“……”
當陸昭霖,和周泰躬身退出殿去,皇帝虎目一眯,朝陸長安射來。
既嚴肅,又無奈道:“燕王啊燕王。朕並不想找你麻煩。
可你為何總讓陸昭霖抓到把柄呢?私下你就叫陸大伯吧,別一口一個陛下的了。”
嘖嘖,皇帝剛剛都是裝的啊!
而說起陸昭霖…陸長安嗤笑:“陸大伯,只能怪我沒陸昭霖陰險啊,誰能想到,他竟然跟蹤我。
下回逛青…哦,咳咳,我意思下回一定注意!”
“嗯!”
皇帝點了點頭,走到桌前坐在龍椅上:“回去吧,武器一事抓緊時間,一定要在十日內,弄出來。”
唰!
陸長安眼睛圓睜:“之前不是說好,半個月呢嘛?”
啪!
皇帝一拍桌子,惱怒道:“縮減了!這回是十日內,若是弄不出,朕摘你腦袋。快滾吧,別在這礙眼,朕還有奏疏要批閱。”
陸長安:“!!!”
估計是皇帝見自己太閒了,所以給自己壓力了,陸長安搖頭一笑。
只能趕緊帶著周泰前往軍器局瞧瞧,然後發現,硝石,硫磺,木炭,等基本材料,都被李國章準備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