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如果昨晚遇到刺殺的是我，我不會像陛下這麼不堪。”蘇塵面無表情縣。
朱厚照臉色微僵，瞪著蘇塵，氣的說不出話來。
好一陣後。
“蘇愛卿，你輸過嗎？”朱厚照冷幽幽地問道。
蘇塵認真地想了想，搖頭道：“迄今為止，未嘗不敗。”
同時在心裡補充了一句：“以後，也絕對不會敗！”
“沒敗過啊。”朱厚照嘴角泛起一抹弧度，挑眉道，“要不…咱們賭一局？”
“賭什麼？”蘇塵不動聲色地問道。
朱厚照嘿嘿一笑，一本正經道：“大小！”.
蘇塵著實沒想到，朱厚照居然能夠從被褥裡掏出骰子和骰筒。
“賭銀子嗎？”蘇塵不動聲色地問道。
送上門的冤大頭，沒理由不接著。
“銀子…”朱厚照想了想，覺得只賭銀子，樂趣不大，便搖了搖頭，“銀子太俗。”
“那陛下想賭什麼？”蘇塵問道。
朱厚照沉吟道：“若是你輸了，就要承認朕的萬貴妃是天下第一美人兒，比那位秦仙子，以及你的花魁，都要好看。”.
蘇塵無語，面無表情地問道：“若是陛下輸了呢？”
“朕怎麼會輸？”朱厚照輕哼道。
蘇塵斜睥，冷笑不語。
朱厚照臉色漲紅，怒道：“你覺得朕會輸？”
“陛下該不會是想臣故意讓著陛下吧？”蘇塵悠悠說道。
“混賬，朕需要你讓？”朱厚照怒極，“朕要是輸了，你要什麼，朕給什麼。”
蘇塵搖了搖頭，“不夠具體，說了等於沒說。”
朱厚照氣笑了，斜睥蘇塵，“你想要什麼？”
蘇塵想了想，“臣一直缺少一把趁手的兵器。”
他倒是知道天怒劍的下落，不過，劍是劍，刀是刀。
如今，蘇塵最強的，便是刀法，希望能從朱厚照這裡順來一把趁手的刀。
“刀……”朱厚照眸光微閃，“朕這裡確實有一把神刀，名叫秋水雁翎，鋒利無比。”
“秋水雁翎？”蘇塵點點頭，“那就開始吧。”
他沒聽說過‘秋水雁翎’，不過，既然是朱厚照收藏的，還是值得期待一下的。
“你退後，退到牆邊。”朱厚照吩咐道。
蘇塵看了朱厚照一眼，默默後退，一直退到了牆邊。
此刻，兩人相距足有三丈。
朱厚照盯著蘇塵，“朕知道你的實力很強，要是想使詐，肯定輕而易舉，但你最好不要那樣做，否則朕要是發現了，你該知道後果！”
“臣在陛下眼中，是那種需要使詐的人嗎？”蘇塵不滿，說話的同時縷縷太清罡氣散出。
朱厚照不置可否地哼了哼，最近這段時間裡，他經常混跡於賭坊，見到過太多使詐的江湖人了。
搖動骰筒，賭局正是開始。
朱厚照一直盯著蘇塵，謹防蘇塵有所小動作。
蘇塵則閉上了雙眼，似是在認真傾聽。
實則，他根本無需刻意去聽，骰筒裡的三顆骰子的轉動軌跡，便能夠清晰地傳入耳中。
連續搖動骰筒九十多下，朱厚照方才停了下來。
“四五六，大。”蘇塵直接說道。
朱厚照眨了眨眼，右手大拇指輕輕拍了下骰筒，骰筒裡的三顆骰子瞬間轉動了下。
蘇塵臉色如常，“開吧。”
“買定離手，開了。”朱厚照學著賭坊裡莊家的語錄，嘿笑一聲，開啟了骰筒。
看了眼骰筒下的三顆骰子，臉色微微僵住了。
四、五、六，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