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就算沖喜醒了,會不會又厥回去啊?”
“你竟然敢詛咒我兒子!”白瑩心如炸了毛的刺蝟。
不知是誰回了一句,“都已經這樣了,還用得著詛咒?說不定以毒攻毒也能讓他立馬活過來呢?”
周圍都是嘲笑,白瑩心分不清是誰,只能把矛頭對準丹芍,施恩般地說道:“我准許你進我家門,但你只能為妾!”
“奴家不在意名分,原也是吳郎情深,奴家不好拒絕罷了。”丹芍的姿態做得低,白瑩心翻湧的氣血稍微平息了些許。
這時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美人牡丹搖曳著身姿走到了前面,“喲!吳夫人好大的口氣,吳蒙公子來提親時說要為丹芍贖身,還要下萬金的聘禮,怎麼你空口一句話便想帶走我梅香樓的花魁?當老孃的梅香樓無人是嗎?”
“媽媽。”丹芍乖順地走到牡丹身後,歉意地看著白瑩心。
梅香樓能在京城地界開得紅紅火火,除了牡丹有能力有手段還有容貌加持,若說背後無人撐腰,那也是沒人會相信的。
白瑩心一時間不敢妄動,氣虛了幾分,“贖身就贖身,但是納妾而已,要什麼聘禮?”
牡丹皺眉,“丹芍,這樣的人家你也願意去?留在梅香樓我能護得住你。”
丹芍沒有言語,只是淚眼朦朧地看著牡丹。
牡丹到底是心軟了,“行吧,按照規矩,要贖身便要將在樓裡所得全部歸還,你是花魁,樓裡為了培養你更是傾盡心力,便取個整數萬金吧,算是成全了這些年的情分。吳夫人,你什麼時候拿錢,我什麼歸還賣身契。”
“你瘋了吧!一個青樓妓子而已,竟然要萬金!沒錢!”白瑩心被她的獅子大開口嚇一跳,震驚地說。
牡丹掩嘴輕笑,“丹芍可是我們樓裡的搖錢樹,這都是算少了的,吳夫人,沒錢就管好自己家的兒子,學什麼闊綽人家逛青樓?”
看到陳列在一旁的聘禮箱子,牡丹迅速改了口,“喲,就知道您是在說笑呢,這不都是金銀嗎?來人,把這些都帶走,丹芍隨我回樓裡拿你的賣身契,從此啊你也是自由身了。”
白瑩心帶來的小廝打不過常年在青樓裡保護的龜奴,只能看著人家抬起箱子,龜奴剛抬上就察覺不對勁,“媽媽,這綢緞怎麼這麼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