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總有他的好處。”
小德子恭敬作揖,“是!娘娘,離太后的壽誕已不足月餘,皇上現在才讓您開始籌備,這時間上是否有些不寬裕?”
這狗皇帝明著給她挖坑呢。
安顏敲了敲手指,隨意道:“按舊制辦就行,不求出彩。”
原主盡心盡力,掏心掏肺地補貼了自己的私庫,也沒見落下好。反正醉翁之意不在酒,若是磕著碰著了,還浪費她的好東西。
“若是人手不足……”安顏掃視了一圈,對上偷瞄她的春櫻,不禁冷笑一聲,“讓春櫻幫你吧。”
春櫻按捺住心中雀躍,跪拜謝恩,“奴婢定不負娘娘所託。”
“好了,都去忙吧!若有不長眼的,儘管告訴本宮。”安顏唇角揚起危險的氣息。
小德子湊上前來,諂媚笑道:“娘娘放心,前些日子這雞殺得妙,底下的都安分、配合得很。”
安顏沒說話,揮揮衣袖。
小德子等人很有眼色地自行告退。
只留下小容子留在原地,撲通一聲跪下。他朗聲道:“奴才願為娘娘效犬馬之勞。”
安顏盯著他思索了一下,“你可會寫字?”
“會!”小容子興奮應答。
安顏點頭,勾勾手指,小容子屁顛屁顛地湊了過來。
“取紙筆來寫給本宮看看。”
小容子速度極快,在案上鋪好宣紙,磨了墨,筆尖蘸了些許墨汁,執筆寫下兩個字。
若非他穿著太監服飾,真像是個風雅的才子。
“飄若浮雲,矯若驚龍,好字!”安顏輕聲念著,“容軒。”
小容子耳尖微紅,從她的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,心頭酥麻麻的。“嗯。”
“這樣的字,沒有十年八年可寫不出來,下過一番苦工吧?”
“是。”小容子的神色黯淡了一瞬。
安顏有些懊惱,自己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。
他既然入宮為奴,就說明曾經發生過不好的事情。
小容子自己解釋了起來,“年幼時父母對奴才期望甚高,便取了這名字,盼著奴才日後能有大出息。”言語間充滿了對父母的懷念。
“可惜後來家裡遭了難,家破人亡,奴才被迫入了宮,這輩子怕是再無機會實現父母遺願。”小容子垂著頭。
安顏心中一酸,捲起幾張宣紙,拍了拍他的腦袋。
小容子如夢初醒,“奴才失態了,望娘娘恕罪。”
“有件事,本宮有件事交給你去做,可能做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