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輕妍卻猛地開口，“秦末，我們同樣是拍賣行的人，你應該知道，如果今天的事情徹底敗露，這幾年來拍賣行的名聲也會因此受到影響，你當真要做到這個地步？”
聽著溫輕妍威脅的聲音，姜瑤嘖嘖稱奇。
事到如今，她還想著拉秦末下水，實在是愚蠢至極。
“顧庭衍，你跟這個拍賣行的老闆很熟？”
顧庭衍此時已經清醒了不少，眼神在聽到溫輕妍那些話時已經徹底冷了下來。
聽到姜瑤的話，顧庭衍扯了扯嘴角，“是挺熟的。”
“有多熟？”
姜瑤眨巴著雙眼，滿臉寫滿了好奇。
聞言，顧庭衍挑了挑眉，“想說什麼可以直接說，不用擔心我會告密。”
“咳咳，顧總還真是善於察言觀色。”
姜瑤輕咳了一聲，眼神卻一點一點冷了下去，“我剛剛聽阿九說，這些年來溫輕妍都是負責募捐這一塊，結果今天卻折騰出了這麼一件事，我很想知道，之前拍賣行的捐款，經過她的手，還能成功到貧困山區的那些孩子手上嗎？”
此話一出，顧庭衍便輕飄飄掃了阿九一眼。
阿九立馬低下頭去，打著哈哈，“顧總，我看姜小姐對資助這一方面很感興趣，所以我就告訴她了……”
“沒怪你。”
顧庭衍聲音平靜，雖然聽不出來情緒如何，但阿九在他身邊這麼多年了，對他十分了解。
顧總竟然真的沒有生氣！
要知道，之前顧總最厭惡身邊的人透露資訊給外人，之前更是因為這個原因，辭退了好幾個人……
可現在，他把這些事情告訴姜小姐，顧總竟然沒有生氣，那是不是代表，姜小姐對他來說，不是外人？
阿九隻覺得自己發現了一個秘密，極力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，心中卻已經在打算要怎麼把這件大事告訴顧老先生！
聽著他們的對話，姜瑤愣了愣，詢問道：“抱歉，我不知道這件事情不能隨便打聽……”
顧庭衍卻徐徐打斷了姜瑤的話，“這不是什麼機密的事情，不用道歉，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嗎？”
顧庭衍的語氣認真，看著姜瑤的眼神十分專注。
彷彿，只要是姜瑤想知道的事情，不管多機密，他都能毫無保留地告訴她。
姜瑤也產生了這種錯覺，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。
【顧庭衍是不是還沒醒酒？怎麼感覺變了個人，還是說，他認真起來就是這個樣子的？我嘞個豆，顧庭衍你小子該不會真的對我有所圖謀吧？？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