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加了錢,不辦事嗎?我可是揹著你爬了二里路,手腳都.....“
“等等!”
冷言川又開始裝腔賣慘。
還沒醉到糊塗,黎堇想起來,他月初週末給自己打電話,說加錢讓她來照顧的事來。
“但那不是隻有養傷期間嗎?”
“誰說的?”冷言川睜眼說瞎話,反正錢給了不做事,就得怪她,“你是我的工作助理加私人助理,想白p?”
“誰...誰白p了?”
冷...他...怎麼想到這種詞的?
惹得黎堇面紅耳赤,好像兩個人真的有什麼似的。
她別過頭去,想想又覺得不甘心,轉回來繼續說道:“那我不要加工資了。”
一張小嘴,孩子慪氣般撅起來。
“晚了,這個月的費用已經籤確給財務部核算。”
冷言川臉不紅心不跳,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,反正能讓她在身邊就成,先拖她到月底。
“怎麼沒過我的手?”
正常這些檔案都是要經過黎堇手,才會到冷言川手中籤字確認,黎堇確定自己從來沒見過相關材料。
車子駛入一個十字路口,紅燈停了下來。
冷言川側身單手靠著方向盤上盯著她看,低聲問責:
“你這周請了多少假?”
那表情,似是要等著聽你能解釋出什麼花來。
黎堇頓時十分理虧。
最近的確請假頻繁,還差點把專案搞砸,一整週過檔案都心不在焉,還被冷言川揪出了許多錯處,他還念在母親生病,寬容沒有責怪。
她咬著下唇,許是喝酒的關係,飽滿的唇瓣鮮豔欲滴。
不願意,又無可奈何,還摻雜著愧疚。
雙眼水汪汪的,寫著“對不起,我知錯了!”,就這麼看著他。
楚楚動人的,我見猶憐的,嫵媚可愛的......
冷言川心一陣悸動,他捂了捂胸口。
伴隨著後面車輛催促的喇叭聲,目視前方趕緊開車。
一時之間居然有點口乾舌燥,渾身驟湧熱流,很是焦心撓肝。
“明天...幾點?”
始終還是內疚感佔了上風。
黎堇聲如蚊納,帶著嬌滴滴的認錯的態度。
卻在冷言川腦海裡,炸出一束煙花。
車子再也開不下去了,猛然停在奉華朗廷的大門口。
修長的手指緊緊握著方向盤,青筋清晰可見,他不敢看她,又忍不住想看她。
只見她面色酡紅,眼神中充滿詢問,竟然是如此清澈。
她眉間的單純之姿提醒著他,現在的思緒是多麼的齷齪。
“明天下午五點,我來接你。”
發出的聲音低沉沙啞,眉頭也不知道應該皺起來還是平緩些好。
黎堇得到回答,見已經到自家小區門口,開門下車。
“今天,謝謝冷總相送。”
說罷,關上車門,慢慢走進去。
門口的保安站得筆直,知道她是業主,還問了聲好。
冷言川透過防窺玻璃窗看她遠去,輕盈款步,嫋嫋婷婷。
痴了!
最近見她,便常常想起夢中的臉龐,今日微醺的樣子最像。
如若方才沒控制住,他真的擔心自己就地給她辦了。
或許,過去的疑惑亦是有跡可循的。
如果不是一開始便有些異樣的情愫在滋長,也不會有那麼大的擦槍走火。
等到倩影消失在夜色中,冷言川長長撥出一口,調整思緒,驅車離開。
黎母沒想到,晚上倒個垃圾,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