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堇努力伸手向人求助。
為了防止黎堇繼續亂動,杜通先要控制住她亂動的手。
兩個男人看了一會兒戲,猴子男覺得沒啥意思,和身邊的人說。
”哎喲,言川哥,趕緊走吧,別管這些事,我急著呢。“
這種事情,在會所裡面天天都有,不算什麼新鮮。
他們不是聖母,見一個管一個,可沒這個功夫。
只能說人各有命吧!
另一個男人卻頓住腳步。
在黎堇那隻被自己摳出血的手,抓住他手臂時,就被他牢牢的反握住了。
杜通拉不回來,有點氣惱。
他也是經常混在酒色場所的,知道陌生人很少會管這些閒事。
猴子男明顯表現出並不認識黎堇,於是他大膽開口,
”你幹嘛?我們只是喝多了,情侶吵架。“
黎堇感覺自己又產生了幻覺,怎麼依稀看到冷言川那個冷麵閻王?!
那副沒來由的信任感,讓她一步一步往男人那邊靠去。
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?只聽到杜通的聲音變得很遠,“哎喲哎喲......”的直叫喚。
一個輕身,被人打橫抱起,一股濃烈的威士忌味道混雜著清冷木製的香味包裹了她的鼻腔,好聞而充滿安全感。
有人問
”哥?你真管啊,帶...帶她去哪兒啊?喂~“
”把這裡處理一下!“
聲音冷冽低沉下達命令。
隨後步伐穩健,匆匆的往電梯廳。
猴子男都看呆了,還從來沒見過矜貴如冷言川出手的。額,不,是出的腳。
一腳把人踢得一丈遠。
他走了五六步,來到杜通面前,蹲下來
“你誰啊?哪兒得罪我們冷哥了?讓他發這麼大火?“
杜通哪裡還說得出話 ,他現在只感覺自己肋骨要斷了,疼的只能叫出”哎喲。“兩個字。
猴子男聳聳肩,把人提起來,就往廁所裡去......
這裡離冷言川住的酒店不到二十分鐘的車程。
黎堇被他帶上車。
“小王,開車!藥箱拿來。”
寬敞的勞斯萊斯後排冷言川面色凝重。
司機小王把藥箱遞到後排後,拉上擋板。
冷言川把人靠在座椅上, 抬起她受傷的手,開始細心塗抹、消毒傷口。
一隻纖細玉琢的手心中間,一道月牙狀的傷口。
不大,但深,可見她對自己挺狠。
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?
這藥有點厲害,塗藥本應該有的疼痛的,她竟全然感覺不到。
像一隻睡著的貓,閉著眼睛,任由擺弄。
冷言川劍眉緊鎖,看見她勻稱的呼吸,內心極為不痛快。
剛才自稱她男朋友的男人,明顯是要對她......
這女人,是喜歡藥後和人玩嗎?
包紮好傷口後,冷言川彆扭的把人撂在一邊。
時不時看過去,又向窗戶邊挪動一下自己的位子,儼然是嫌棄的樣子。
他氣場越來越冷,不用開空調,已經能把人凍死。
距離黎堇喝下茶水十五分鐘左右,她下一步的藥效就上來了。
咳嗽了兩聲,扯著自己的襯衣領口,直喊“好熱!”
聲線誘惑性十足,嬌軟中帶著啞音,一聲聲像羽毛一般撫摸你敏感的耳朵。
兩隻亂動的手,尋著冰涼的源頭,帶動得整個人都靠了過去。
冷言川面色冰涼,眼神凌厲,呼吸卻亂了一瞬。
為了不讓她破壞好不容易包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