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是不一樣的。
有一段時間，會覺得那時候傻，過了一段又覺得那時候真，或是突然不理解當時的做法，又或者瞬間看清了某些人……
一瓶酒見底，曹青青聊得太開心，又想開一瓶。
黎堇趕緊阻止，勸她帶回去，之後用來送禮也不錯，她這才消停。
說她醉了吧，並沒有，她的酒量很好，起碼三瓶紅酒才會有點醉意；說她沒醉吧，這會兒好像有點顛三倒四的。
飯菜也吃得差不多了，曹青青掏出手機叫了代價，便說要去洗手間一下。
小包廂沒有洗手間，要去外面公共的，黎堇就在包廂裡等她回來。
一出包廂，曹青青便換了一張嘴臉，走路也走直了，眼神也渙散了。
經過中間的包廂，她在大門處“叩叩……叩叩叩……”
這是他們設計好的暗號，敲門聲一停郭總就開門出來，很不耐煩的樣子，一看就是直接等在門口處的。
“怎麼這麼久？”
“已經好了，藥效十分鐘之後，你直接進去吧。”
曹青青給他讓了一下路，畢竟他的身材肥胖，不太好出來。
郭總摩拳擦掌地走出去，眼睛寫滿了貪慾，迫不及待得只留給曹青青一個雄壯的背影。
她嘴角諷刺而興奮的上揚，徑直走進衛生間。
今天晚上，是她和郭總計劃好的。
那個色胚郭總自從上一次見到黎堇之後，就不停的糾纏她，讓她安排他們這一場好事。
曹青青剛開始是不同意的，用冷言川的藉口不停搪塞，可後來冷言川消失了一段時間，她也不知道在哪裡，郭總的執念無法擺脫，又發現她和冷言川並不認識，就到處散波謠言，弄得她雞犬不寧。
前些天，郭總又找了過來，威脅她，說不給他安排，就把專案移走，為了保全這筆為數不多的客戶專案，她答應了。
反正一次兩次都是陪人，冷言川、傑皇、郭總都是總裁，對於黎堇來說應該不算什麼的。
冷言川還當中拒絕她。
一切不都是黎堇的錯嗎？一個二手貨，他還當個寶了？
她一個清清白白的守身如玉的女人為什麼不要？
這麼自我說服著，她便逐漸接受了自己對黎堇今天的安排。
關鍵也是在酒上，這個該死的郭總，兩瓶酒都下了藥，為了讓黎堇喝下去，她自己也得喝，這樣可信度才高一些。
曹青青塞了一粒藥丸到嘴裡，用自來水往嘴裡灌，吞下去，能夠緩解一些她現在的症狀。
她的確叫了代駕，目的地是醫院，洗完手，她就要立刻去打一針，不然後果不堪設想。
經過門口，她停頓了一下，似乎聽到了裡面慘叫的聲音，然而她依然走了過去，離開了這個會所。
“別怪我！要怪就怪你自己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