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不問問我怎麼做的嗎?”
黎堇只覺得耳朵有點疼,但又不是很疼。
更多的感覺是酥麻,帶著奇怪的電流感鑽入身體裡。
“怎麼做的?”
她變得異常乖順,好像是害怕繼續被咬似的。
聲音都顫抖了一下。
冷言川傲嬌的開口:“那當然是找人設局,讓他們進圈套,再把他們引誘去摩洛哥去,那邊的賭場經驗老道,不用我們出手,見到他們這種財大氣粗又不懂行的,就跟惡狼面對肉一樣。”
面對冷言川熾熱的目光,黎堇覺得他才像一隻惡狼呢。
那眼神彷彿下一秒就要把她這塊肥肉給吃了。
賭博引人入局的方式大同小異,大抵就是拿捏人心的那些套路,讓你先贏,勾你興趣,當你被勝利衝昏頭腦了,就開始讓你輸,你不甘心,覺得前面能贏都是本事,越輸越多。
事實上,是他們貪婪的本性導致的惡果。
其實也沒什麼好問的,黎堇能夠想得到。
“你不問問我為什麼要對付他們?”
冷言川又問,俯身還想去咬她粉嫩的耳朵。
黎堇縮了縮脖子,抖了一下,然後弱弱的問:“為…為什麼?”
“為了你!”
那真誠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她,說不出來的欲。
黎堇的心臟跳得愈發劇烈,感覺快要呼吸不暢了。
只這三個字,再不用過多解釋,黎堇感覺自己已經被這雙深邃的眼睛俘虜了。
他表白過,要是她還不明白他的意思,那是不是也太腦殘了。
冷言川想再表白一次。
秦艽腿粗說過,表白是需要看準時間的,女人最容易答應的那段時間,是按照生理期推算的。
所以冷言川每次接吻、和她親近都會觀察她生理期的時間。
今天正是最佳的日子。
“現在能把你勾引到手嗎?”
這…什麼話?
勾引是勾引到手了,但是對他皮囊的喜歡,沒辦法演變成更多。
可他又如此不依不饒的,一步一步,一點一點的更進一步,這種溫水煮青蛙的方式,的確很適合她。
她不知道如何回應,有些問題似乎必須提前問清楚。
“你…唔……”
冷言川又開始害怕了。
明明很想聽到答案,可又恐懼她說出來的自己不想聽。
即使他不停的安慰自己,今天是個很適合表白的日子,一定會成功的。
但他還是好想在這一刻堵住她的嘴巴,彷彿她說完話就沒有這種福利了似的。
肆意的吮吸、描摹、纏繞……
好久好久 ,黎堇只覺得四肢無力,嘴巴要冒煙了,對方才戀戀不捨的離開。
然後一閉眼,衝她說道:“你說吧!”
下定決心一般。
黎堇只覺得好笑,這人幼稚得要命,怎麼還有種視死如歸的感覺呢?
“我剛才是想問,你會不會只是想要我的身體,就像那些富人一樣,買個房子把我養起來。”
“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?”
黎堇說的這種情況他當然是知道的,那些有錢人的家中一個,外面無數個,把人養在外面,想什麼時候去,就什麼時候去,不想去,那些個女人就見不到他們一面。
因為外面的女人不是必需品,而是人生調味劑。
他冷言川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?
他們冷家就沒有一個是這樣的人,即使是叔伯,也是離婚再娶的,從來沒有在外面養人的事情發生。
因此他自己對這種不負責任的行為是嗤之以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