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在胡說什麼?”
黎堇都沒想到他一個看起來正正經經,在外面還有一個不近女色的稱號,天天被人拿出來提,還能說出這種話,做出這種事來。
別以為她沒看新聞,最近魔都風雲變幻,她都關注著呢。
說不在意也是假的,每天有意無意都要看新聞,然後不小心就點進去財經板塊,他還天天在頭條。
她總自我找藉口說不能荒廢每日看財經這個基本功課,助理這份工作最重要的就是收集訊息,看到他的新聞在所難免,不要太放在心上。
結果越看越起勁兒,連同他的八卦也一起關注了。
那什麼矜貴、霸道、高不可攀都重新安在了他頭上,所有人都證實了京城對他的傳聞全部屬實。
他把一個女人嚇得尿裙子的事情,沸沸揚揚,再也沒有女人敢來招惹。
所以……他現在在說什麼?
她聽著都面紅耳赤,渾身下滿羞恥,他卻臉不紅心不跳的。
黎堇完全不能把他和新聞上的人聯絡在一起。
“你不要我了,我只能聽著聲音自己來了,不然怎麼辦?你想憋死我?”
看看看看,這都什麼虎狼言論,黎堇簡直沒眼看,他還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,這是冷男撒嬌嗎?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黎堇實在說不出來什麼,這個男人她是愛著的,不然這幾天她不會這麼想念,昨天晚上也不會那麼主動。
可是……那些橫在他們中間的東西也是真的逃脫不開。
看她“我”了半天,說不出來話,冷言川也算是調戲夠本了,站起來把她的衣服給她拿來,放在旁邊。
但他沒離開,還坐在床頭,眼睛看著她露出來一個小小的頭。
什麼意思?
給她拿來了衣服,他不走怎麼換衣服?
黎堇再三用眼神確認,他還真的沒有離開的意思。
這是打算看她穿了?
這人怎麼就這麼理所當然呢?
黎堇苦著一張臉,從被子裡伸出手來,把衣服一件一件往被子裡託,頗有種倉鼠藏東西的感覺。
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冷言川,生怕他看向別處,覺察自己的小動作。
冷言川怎麼會沒看見,餘光輕而易舉的就能捕捉到。
但他捨不得移開眼睛,難得兩個人這麼久了,有這樣安靜的四目相對的時刻,他珍惜得很。
黎堇把衣服拖到被子裡面,就不看他了,在裡面一通操作,黑漆漆得,難得把上衣穿好,坐了起來,再穿褲子。
穿好衣服安全感直線攀升,黎堇感覺自己都理直氣壯了幾分,有了和他叫板的資本。
他不是說來談生意的嗎?
怎麼總待在她房間?
“冷總應該很忙,我就不留客人了。”
“用完就想扔?”
冷言川也嚴肅了幾分,嘴上還是調侃了一句,噎一噎她的話。
這麼久的尋找和相思,難道還不能讓他稍微生氣一下下嗎?
黎堇不想聊這個話題,它改變不了什麼,以前她能為年年做出給他下藥的事,現在也不會因為一次酒後…非要他負責什麼。
猛然碰見他,她心裡煩躁得很,此刻只想一個人靜一靜,平復一下昨天晚上自己帶給自己的衝擊。
“您該走了。”
“對不起!”
兩個人的話聊得細碎,彷彿各講各的,沒有一點交集,冷言川顧不上她說什麼,他就是千里迢迢來道歉的。
前面的愉快被她的絕情都趕跑了,還不得就這麼認真聊起橫在他們之間的問題嘛。
黎堇沒有說話,她不明白對方突如其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