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室喝會兒茶調解調解矛盾,也不同意。
嘴裡只說自己是這家的親人,親爸爸,物業沒有資格把自己趕走。
要是物業的人敢輕舉妄動,他就賴上物業,叫他們賠償。
物業也沒辦法,想讓業主開個門,兩方好好聊一下,李姐也死活不開門。
就這麼僵持著,沒辦法有個結果。
最後,物業只讓他不要大聲喧譁,便也是無奈得走了。
程大北真不是一般人,自帶了把摺疊椅子,直接坐在門口守著,打消耗戰。
屋裡,一老一小都睡著了。
李姐見門口也沒了聲音,便開始張羅晚餐。
最近黎堇都不在家中吃,今天回來處理這個爛攤子肯定得吃晚飯,她可以多做一碗菜。
沒辦法出門買菜,她在冰箱裡扒拉出昨天煮的豬肉湯藥膳湯,菜是醋溜白菜,香煎三個三文魚,再加一碗蒸螃蟹。
多虧了最近她在冷總那邊幹活,許多食材又高檔又新鮮。
三文魚和螃蟹就是她早上從冷總冰箱拿過來的,總管事說了,可以適當拿一點過來。
她最近都有拿,這嘴和手藝都養叼了,有點看不上以前的那些食材。
等李姐把晚餐做好,天色也逐漸暗下來。
四面八方的住戶紛紛回家,一盞盞燈沒有規律的亮起來,隨後便是霧騰騰飯香。
程大北本來就是來找黎堇的,黎曼那個黃臉婆無所謂,只要能等到黎堇回來就可以。
他這個人有一個特點,就是扛餓,事情沒做成,常常是感覺不到餓的。
鉚足了勁,等到黎堇回來再使。
果不其然,黎堇披星戴月得回來了,聲音冷冷的一臉厭煩。
“你怎麼進來的?”
程大北收起他的摺疊椅,倦了一下,插進褲兜裡,看到黎堇帶上欣喜的笑容。
只是這個笑,因為他瘦弱導致五官突出,而顯得特外陰森恐怖。
他上前試圖拉一拉女兒的手臂,卻被她後退躲過。
“瞧你說的。”他退而求其次,不和她接觸,就這麼保持一米的距離和她說話,“我是你爸爸,怎麼就進不來呢?”
事實上,他能進來是杜通的關係,而杜通是讓傅瑩瑩找這邊的一位業主拿的門禁卡。
這事情他不能說 ,之前黎堇就對杜通沒有好感,為了籠絡女兒,他現在不能冒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