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遲沒有繼續,冷言川開口詢問,語氣冰冷刺骨,林成打了個寒戰,立刻接上剛才的話。
“程大北現在的公司是從黎特助的母親那裡搶過來的。一年多前,黎母因為公司事務操勞過度住院,他便聯合幾個公司管理人員和外面的小三,做假賬,轉移公司資產到小三兒子的名下。”
“程大北轉移所有資產後,提出和黎母離婚,導致病情加重昏迷不醒。”
“黎特助…為了給母親治病,才來冷氏工作......”
林成有點慚愧,之前的調查中,他並沒有調查到這些,只是收到冷言川的指令,調查黎特助在魔都的情況。
“他為什麼來魔都?”
按理來說,程大北已經得到了一切自己想好的,公司和財產。
一年多將近兩年對黎堇母女都是不理不睬的態度,最近去突然出現,這不是很奇怪嗎?
林成猶猶豫豫,不太敢說,他猜想的如果成立,那麼他說出來的話,冷總肯定會更生氣。
當然冷總生氣的後果,肯定不會報應在自己身上,只是他生氣時壓抑的氣場實在難以招架,在他身邊做事,都需要小心翼翼,如若不然,很容易捱罵、扣工資等等。
可這事情也是不得不說的。
“程大北原來只是個上班族,從來沒有經營過公司,對其中的門道根本不懂。接手半年就虧得一塌糊塗,加上那些客戶只認黎母。現在的公司一直在開源節流,員工快開除完了,黎母辛苦建立起來的公司面臨倒閉。”
“上個月程大北和魔都傅家的未婚夫杜通有過聯絡,談了五百萬資金可以注入公司,條件是……”
“是什麼?”
冷言川追問,似乎也已經猜到。
“條件是把黎特助勸回京城,和杜通結婚。那五百萬作為彩禮。同時,公司的股份也要分給杜通一半。”
林成說完,不停檢視冷言川狀態。
那張冷峻的臉上依然沒什麼表情,刀刻斧鑿一般的冷肅,靜謐。
似乎和剛才差不多,可又有細微差別,除了生氣似乎又多了一種奇妙的柔和之感,彷彿是在為什麼人心疼?!
“程大北送進去後什麼情況?”
冷言川剛才只是交代林成叫警察把人帶走,卻沒具體說怎麼回事,林成便自己找了個理由,說他私闖民宅、毆打他人、鬧事等罪名先讓他拘留。
後續的事情還需要聽冷總的指示行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