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部尚書,國家重臣,就這麼點智商,也不知道是怎麼混上的?
皇帝都沒讓抓太學生,你刑部充什麼大頭?真要是抓了,那些清流還不把朝堂鬧翻?
“那就眼睜睜看著趙竑當上太子?這個攪屎棍,跟瘋狗一樣,可是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?”
梁成大黑臉上神色憤憤然。他和趙竑積怨已久,隨時準備著和對方火拼。
“梁相公,你堂堂御史中丞,國家重臣,知道他是瘋狗,你還在朝堂上和他較勁?要不是有人攔著,你恐怕要被趙竑那瘋子給揍了!”
程泌冷冷一笑。
“吭吭!”
史彌遠輕輕咳嗽了一下,堂中頓時安靜了下來,所有人表情都是一本正經。
“程相公,你再從金人那裡探探,金人到底是個什麼打算,金主為何要邀趙竑使金?”
史彌遠思索著吩咐下去。
金皇邀請趙竑出使金國,絕不僅僅是壽誕,肯定還有別的事情。
程泌趕緊領命。
“趙相公,讓刑部的公人們明察暗訪,把那些小報背後的人揪出來。尤其是趙竑身邊的人,一個也不要放過。”
“史相放心,下官這就去辦。”
趙汝述滿臉賠笑說道。
薛極看了一眼趙汝述,眉頭一皺,沒有吭氣。
就趙汝述下面那些酒囊飯袋,讓他們敲詐勒索百姓、狐假虎威還行,說到做事,那可真是高看了他們。
“你們誰知道,趙竑的火器造的怎麼樣了?”
史彌遠下意識問了起來。
原來以為趙竑一事無成,想不到他接連冶煉出了好鐵,又造出了威力大的火藥。
“回史相,趙竑已經造出了幾門火炮,可以兩三百步破甲。聽說趙竑還不滿足,把炮又給融了,重新鑄造。這幾天,他都在會稽山的鐵坊裡面。”
胡榘是工部尚書,趙竑的直接上官,對紹興府的事情門清。
“兩三百步!”
史彌遠吃了一驚。
射程可以達到兩三百步,完全可以改變戰場形勢,至少可以自保無虞。
這個趙竑,這真是個人才。
道不同不相為謀!可惜了!
“熱死他個狗日的!”
梁成大臉色陰沉,恨恨一句。
“胡相公,火器和火藥冶鐵一樣,都是朝廷重器,千萬不可洩露出去。讓夏帥派殿前司禁軍輪流值班守,嚴防為他人所乘!”
史彌遠鄭重交待了起來。
胡榘點頭哈腰,拱手領命。
史彌遠的幕僚余天賜進來,在史彌遠耳邊嘀咕了幾句。
“天太熱,諸位都當心點,散了吧。”
史彌遠開口,眾人紛紛起身,告辭離開。
“見過史相!”
宦官趙國臣進來,向史彌遠行禮。
“趙公公,請坐,上茶。”
趙國臣坐下,和史彌遠嘀嘀咕咕,史彌遠眉頭緊鎖。
“這真是皇后的意思?”
“回史相,奴才哪敢亂傳懿旨?今日官家找過皇后,二人說了好一會兒話,官家還吐了血,昏迷了好一陣子。”
該說的不該說的,趙國臣一股腦全吐了出來。
“官家吐了血,昏迷了過去?”
史彌遠心頭一驚。
“千真萬確!奴才哪裡敢瞞史相!”
“你回去告訴皇后,讓她放心就是。”
史彌遠點點頭,心裡已經有了打算。
“史相,烏孫送了一些解暑的引子和果子過來。”
趙國臣離開,余天賜在一旁輕聲說道。
“這個烏孫,也學會投石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