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唐,是我。你趕緊放我進去,我是來找我爹和田義的!”
看到是李唐,魏思思如釋重負,趕緊向李唐說道。
李唐看了看魏思思,微微一皺眉頭。
“放她進來吧。她是魏相公的女兒,我擔保!”
“是!”
衛士開啟側門,魏思思進來,還不滿地瞪了一眼衛士。
衛士面無表情,回到崗位值守,依然是不苟言笑。
“李唐,講武堂的規矩,真是越來越多了!這些個繁文縟節,就不能改進一下嗎?”
魏思思邊走邊說,不滿地發著牢騷。
她曾經是金陵講武堂學員,衛士當然不會攔她。況且,第一期的女學員,要求本來就和男學員不能同日而語。
如今她已經不是講武堂學員,衛士當然公事公辦了。
“李唐,我說話呢,你聽到了沒有?記得管管他們!”
李唐悶頭向前,魏思思發著牢騷,提醒起他來。
這傢伙和那些講武堂的教官一樣,個個都是黑臉瘟神,看著就讓人討厭。
“田夫人,你在魏副校長的辦公室等他。我還有事,失陪了!”
李唐說完徑直走開,頭都不回一下,只留下一個衛士給魏思思帶路。
“這個李唐,整天黑著一張臉,像是誰欠他似的!”
魏思思嘟囔一句,對著衛士不滿吐槽。
“你整天看著他的黑臉,你不煩嗎?”
衛士看了一眼魏思思,一聲不吭,只顧向前。
“一個個又臭又硬,誰受得了!”
魏思思搖頭,跟著衛士離開。
李唐走了一段停下,看著魏思思的背影,輕輕搖頭。
他看得出來,因為田義的原因,皇帝不喜歡魏思思,他也一樣。魏思思驕縱跋扈不說,不遵軍紀,尤其是在西北邊軍時,為一己之私,無軍令脫離軍中,在眾軍將士面前,面見天子,勸阻田義不要去邊塞。
也幸虧是田義,換作別人,早已經被打入大牢,夫妻二人都被逐出軍中了。
“李教官,她真是魏相公的女兒,田主事的妻子?怎麼這麼霸道?她真是講武堂的學員嗎?”
身後的禁軍軍官,詫異地問道。
身為金陵講武堂的學員,怎麼是這個樣子,一點軍人的痕跡都看不出來。也不知道,當初是怎樣考進講武堂的?
“她就是這樣,你管得著嗎?”
李唐沒好氣地一句,他想起一事,叫過軍官,輕聲細語。
“你去守拙園等著,一旦田義田主事出來,偷偷告訴他,他的妻子來了!”
田義和他交情莫逆,田義身邊有女人,他當然也知道。作為死黨,魏思思來了,田義當然要第一時間知道。
“是!”
軍官敬禮,趕緊跑開。
目光轉向金陵講武堂辦公大廳,李唐眉頭緊鎖,臉色更黑。
日本國使者去了又來,應該與皇帝暴跳如雷,計劃對日本用兵有關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