賓客中有人悄悄問:“這個婚紗好別緻, 是歐洲哪家公司定製的?”
“不可能是歐洲的, 你看新娘子手臂上的這塊披肩,不是中式花紋嗎?”
“國外又不是沒有中國絲綢,再說以傅家之財力,讓那些牌子定製不也正常?”
“姮娥的禮服,不過那塊披帛可以模仿,但是找不到這麼好的料子的,這塊料子在姮娥櫥窗裡展示過,看似簡單,卻是雲錦面料。這套禮服是新娘子自己的想法,據說跟姮娥的幾位老師傅探討了很多回,才定的稿。”
“國內的婚紗都到這種程度了?這種中西合璧,沒有絲毫土氣,華貴到了極致。”
“這就是姮娥的厲害之處,帶有中式味道的面料配上西式的剪裁和式樣,總能給人說不出的味道。”
“禮服是放在月宮主人這個牌子下面吧?說是跟姮娥裙分開,月宮主人不是上了馬面裙嗎?”
“是啊!之前大概只有鄉下女人才會在穿這樣的前朝遺物吧?誰想到這些天街頭巷尾,很多人都把家裡的馬面裙給拿出來了。一時間居然成了時髦。”
“這個時髦,不是去年這位新娘子就這麼穿了?還有她那個前婆婆在姮娥的櫥窗裡繡花的時候,蠻多穿繡花裙的,來往姮娥的人多了,被她們倆給帶起來的。”
“看來姮娥今年夏天又會引領上海灘的風潮了。”
“那是肯定的了。”
在賓客感慨中,宋世範挽著秦瑜往前走,將她交給傅嘉樹。
傅嘉樹替她揭開頭紗,秦瑜仰頭而望,兩人四目相對,這一瞬間被向飛用徠卡相機記錄了下來。
晚宴結束,送走賓客,回到傅公館,秦瑜進浴室洗了澡,坐在梳妝檯前擦頭髮,傅嘉樹穿著浴袍從浴室出來,趁著秦瑜不注意,一把抱起她。
秦瑜沒有防備,連忙伸手勾住他的脖子,以為他要給自己來個公主抱,抱到床上,正是我心甜蜜著,傅嘉樹居然把她放下,略帶疑惑地說:“舒彥兄瞎說,說你挺沉的,我記得你一點兒都不沉呀!”
秦瑜:???
這個時候他不想著浪漫旖旎,居然想著宋舒彥跟他說的話,還有宋舒彥說她沉?她最多就是平時鍛鍊,所以肌肉比較多,也不至於到沉這個說法吧?
“我下次得好好說他,讓他跟著鍛鍊。”秦瑜說。
不過這是此刻的正題嗎?不是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嗎?
秦瑜看著自家老公,他公主抱就抱了一下下,那就換她來,秦瑜趁著傅嘉樹一個沒注意,抱起他來,傅嘉樹叫:“你幹什麼?放我下來!”
幸虧父母住三樓,而嘉寧的房間和他們之間隔開了一間書房和一個起居室,動靜再大也沒人在意。
秦瑜把他放到床上,她爬上了床,發出猥瑣的:“嘿嘿嘿……”
傅嘉樹看著媳婦兒笑得,怎麼說呢?有點兒抽風。
而且她還抽開了浴袍的腰帶,露出了裡面的吊帶裙,她在上方,吊帶裙多低?
傅嘉樹呆愣愣地看著眼前的美景,秦瑜知道自己的下一步應該義無反顧地甩掉上衣,然而,見鬼的,她害羞了,卡頓了,進行不下去了。
看著手放在裙襬上,一動不動的媳婦兒,傅嘉樹笑著拉下她抱著,先親上唇,這個笨蛋,還說自己看文無數,這種事情還是得身體力行啊!
傅嘉樹伸手關了燈,過了一會兒他又開燈,秦瑜被突如其來的光線刺激得一下子睜不開眼:“你開燈幹嘛?”
他又關燈:“想仔細看個清楚!”
“看你個頭啊!”
“你輕點兒擰,明天起來,我身上全是淤青了。”
秦瑜:書上不是說第二天起床女方全是淤青嗎?
“傅嘉樹,你從哪兒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