選的候選人和軍方有染。”
她無力點頭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“直升機二十分鐘後發動,我在一號停機坪等。”
話落,梭沙向長輩稍躬腰,轉身下樓。
一路,他揮手拒絕副官和士兵們跟隨,獨自邁入夜色,將自己置身於直升機尾翼的黑暗裡。
啪啪啪——
男人抬手,幾記巴掌發出重響,叄四個耳光狠狠扇在自己臉上。
錯了!
大錯特錯!
怎麼能拿政治鬥爭壓她,可自己沒辦法接受她的有意拖延,一次兩次,難免夜長夢多。
等結婚就好了,他總有撐下去的話術,生米煮成熟飯,她再想去法國英國義大利,豈非她能說的算。
二十分鐘,足夠一場東南亞匆匆降至的雷暴雨。
電閃雷鳴,他冒著風雨,凝望停機坪來路,直到雨絲漸停,少女倩影靠近身前,一把傘撐在頭頂。
“為什麼不進機艙等?”霍曦撐高傘,說話同時軍用直升機亮燈,她驚睜,男人臉上五指印觸目驚心。
梭沙側過臉,沉聲道:“走吧。”
她伸手拉住他,掏出挎包內隨身手帕,輕拭他面龐的水珠和傷痕,輕聲問:“痛不痛?”
男人不知該作何反應,小心翼翼,生怕她的觸碰轉瞬即逝。
姑娘指尖輕柔,話音卻沉沉砸落他心尖。
“梭沙哥哥,婚姻不能憑互相傷害維持下去。今天你覺得說錯話打自己耳光,明日我不高興,你要剜骨割肉來自罰嗎?”
“我不想做國家和軍隊的罪人。”
“也不愛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