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墨等人稍作休整後,繼續向著遺蹟深處進發。此時,四周靜謐得有些詭異,只有他們的腳步聲在空曠的通道中迴響,那聲音“咚咚咚”的,就像死神在敲響戰鼓,每一下都敲在大家的心尖上,彷彿每一步都在喚醒沉睡的古老靈魂,而那些靈魂正瑟瑟發抖,因為他們即將見證沈墨等人創造傳奇。
“大家提高警惕,這裡安靜得讓人不安。”沈墨低聲說道,他的目光如同炬火,穿透前方的黑暗,不放過任何一絲可疑的跡象,“這種安靜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,可能隱藏著巨大的危險。就像上次樸植睡覺打呼嚕,突然停了,那準是有啥事兒,這安靜也一樣,準沒好事。但我們可不是任人宰割之輩,任何危險都將在我們面前粉碎。”
“嗯,我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暗處盯著我們。”嚴可人握緊手中的武器,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周圍,就像一隻受驚的獵豹,隨時準備撲殺可能出現的威脅,“那感覺就像有無數雙眼睛藏在黑暗裡,窺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,讓人毛骨悚然。不過,它們若敢現身,必將被我們的怒火吞噬,就像螻蟻妄圖挑戰巨龍。”
樸植卻滿不在乎地哼了一聲,拍了拍自己的胸脯,“不管是什麼,有我在,都別想傷我們分毫。我就不信有什麼東西能打得過我這雙鐵拳,要是它們敢來,我就把它們打得找不著北。哼,就算是鬼,我也能把它打得鬼哭狼嚎,再讓它給我們講講鬼界的趣事,說不定比樸植的笑話還搞笑呢。我的力量足以衝破這黑暗,任何邪祟都將在我的力量下顫抖。”
他們又走了一段路,前方突然出現了一團迷霧。迷霧中,隱隱有一些模糊的身影在晃動,像是被困在這裡的幽靈。那迷霧如同張牙舞爪的惡魔,試圖吞噬一切敢於靠近的人,還時不時地變幻形狀,一會兒像個臃腫的大胖子,一會兒又像個瘦骨嶙峋的竹竿,就像在表演滑稽戲,但這滑稽背後是無盡的陰森。
“那是什麼?是之前的黑影嗎?”顧清歌皺眉問道,她的眉頭就像擰在一起的麻花,眼中滿是疑惑和擔憂,“感覺不太對勁啊,這些身影好像有自己的意識。這不會是遺蹟裡的幽靈派對吧,怎麼不請我們一起玩呢?哼,不管它們是什麼,若敢擋我們的路,定叫它們灰飛煙滅。”
“不太像,這些身影好像有自己的意識。”沈墨說著,放慢了腳步,就像一個謹慎的獵人在接近獵物,他的每一步都沉穩有力,彷彿大地都在為他震顫,“大家不要輕舉妄動,先觀察一下。我們還不清楚它們是什麼,貿然行動可能會陷入危險。但一旦我們出手,必將是雷霆之勢,讓它們毫無還手之力。要是衝進去發現是一群幻影在跳廣場舞,那可就尷尬了,不過就算是這樣,我們也能讓它們的舞蹈瞬間停止。”
當他們靠近迷霧時,那些身影逐漸清晰起來,竟是一些身著古老戰甲的戰士幻影。他們眼神空洞,卻散發著一種威嚴的氣勢,手中的武器泛著寒光,那寒光就像來自地獄的召喚,讓人心生寒意,不過那戰甲的樣式有點奇怪,有的地方鼓鼓囊囊的,就像塞了棉花,但這絲毫不能掩蓋他們散發的肅殺之氣。
“你們是誰?為何在此?”沈墨大聲問道,他的聲音在遺蹟中迴盪,如同洪鐘大呂,震碎了周圍的寂靜,像是在向古老的時空尋求答案,“我們並無惡意,只是路過此地。但若是你們心懷不軌,休怪我們不客氣!”但幻影們沒有回應,只是緩緩舉起了武器,擺出攻擊的姿勢,那動作整齊劃一,彷彿是被某種神秘力量操控著,不過有個幻影的動作有點慢半拍,就像剛睡醒一樣,這微小的破綻怎能逃過沈墨等人的眼睛。
“看來只能動手了。”樸植說著,率先衝向幻影。他的拳頭帶著呼嘯的風聲,如同炮彈般朝著一個幻影砸去,邊砸邊喊:“哼,不管你們是什麼東西,敢擋我的路,就嚐嚐我的拳頭!看我把你們這些傢伙打得像破風箏一樣飛出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