僵持之中,官府的衙役終於匆匆趕來。衙役頭領看到混亂的場面,大聲呵斥:“都住手!在城中鬧事,成何體統!”
沈墨鬆開了抓住富家子弟領頭人的手,上前一步說道:“官爺,此事事出有因,並非無端鬧事。這些百姓稱富家子弟強佔他們的田地,還拿出一份可疑的地契。”沈墨心中想著,一定要讓官府公正處理此事,不能讓百姓蒙冤。
衙役頭領皺了皺眉頭,看向富家子弟領頭人:“你可有話說?”
富家子弟領頭人立刻換了一副諂媚的表情:“官爺,這地契千真萬確是我家的,這些刁民想搶奪我家財產,還請官爺為我做主。”他心裡暗自盤算,一定要想辦法矇混過關,不能讓事情敗露。
百姓們紛紛喊冤,場面一度嘈雜。衙役頭領一揮手:“都別吵了!把地契給我看看。”
沈墨將地契遞給衙役頭領,他仔細端詳了一番,臉色變得有些凝重:“此事需帶回衙門仔細調查,你們都跟我走一趟。”
眾人來到衙門,硃紅色的大門莊嚴肅穆,兩側的石獅子威風凜凜,彷彿在守護著公正與威嚴。門楣上懸掛著一塊藍底金字的匾額,上書“清正廉明”四個大字,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。
進入衙門,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寬闊的庭院。地面由青石板鋪就,石板縫隙間生長著幾株頑強的野草。庭院兩邊整齊地排列著兵器架,長槍、大刀等兵器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。庭院正中,一條筆直的通道通向公堂。
公堂之上,縣官高坐。縣官身著繡著雲紋的官服,頭戴烏紗帽,面色威嚴。他身後的牆壁上掛著一幅巨大的“海晏河清”圖,兩側是“明鏡高懸”的牌匾和肅靜、迴避的牌子。公案上擺放著文房四寶、驚堂木和籤筒等物。
縣官目光如炬地掃視眾人,隨後重重地一拍驚堂木,“啪”的一聲巨響在公堂迴盪,“堂下眾人,肅靜!”
縣官清了清嗓子,開口說道:“這地契之事,關乎民生,不可草率論斷。”他拿起地契,眯著眼仔細端詳,一邊看一邊緩緩說道:“從這紙張質地瞧來,粗糙且輕薄,實非本城慣用的契紙。這紙啊,摸起來就跟那糊窗戶的紙似的,要我說,用來包點心還差不多,拿來當契約,哼!”說著,他還輕輕扯了扯紙張邊緣。
接著,縣官又看向地契上的字跡,微微搖頭,“這字跡墨色不均,筆畫歪扭,行文更是漏洞百出。”他伸出食指,逐字逐句地指著地契上的文字,“先說這土地位置,含糊不清,叫人如何分辨?就好比說有人告訴你,他家在東邊的某個地方,東邊那麼大,這不是逗人玩呢嘛!再看這交易記錄,無頭無尾,哪有半分正經契約的樣子?簡直就是小孩子過家家亂寫一通。”
縣官放下地契,雙手交疊於胸前,目光在眾人身上來回移動,“爾等需從實招來。”他看向富家子弟領頭人,眼神犀利,“你說這地契是祖傳,那家中長輩何在?可有人證能證明這地契來歷?”
富家子弟領頭人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。這時,韋雄站出來說道:“大人,我曾研究過一些地契相關的文書,這份地契無論是紙張質地還是行文格式,都有諸多不符合常理之處。”韋雄心想,一定要讓真相大白,不能讓這些人得逞。
縣官沉思片刻,表情凝重,說道:“去請城裡的文書鑑定師傅來。”
在等待的過程中,沈墨等人在衙門後院商議。魯飛影說道:“俺看那富家子弟肯定是在撒謊,等鑑定結果出來,一定要讓他受到懲罰。”魯飛影心中充滿了憤怒,對富家子弟的行為十分不齒。
王猛撓撓頭說:“俺覺得那縣官大人說話還挺有意思,不過這事兒肯定得查個水落石出,不能讓壞人得逞。說不定那地底下真有寶藏,要是被這些壞蛋拿走了,可就糟了。”
顧清歌點頭:“但此事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