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玄冥嗓音低沉蠱惑,眼底一片猩紅,微涼的指尖攀上了我的唇瓣。
似在安撫,實則肆意勾引。
“蘇小喬,你亂我道行,是要付出代價的……”柳玄冥低頭吻上了我,碾壓得我毫無反抗之力。
望著這張蠱惑人心的臉龐,我的意識逐漸模糊,就在崩潰的剎那,聽見了自己的哽咽和微喘……
事後,柳玄冥看著身上被我撓破的血痕,皺了皺眉,手指骨節抹去了我的淚水。
“哭什麼,今晚是你主動送上門的。”
我知道是我主動的,可我這不是為了壓制屍臭嗎?
屍斑可以用遮瑕掩蓋,可屍臭卻是掩蓋不了的,噴香水都不管用,只會讓我臭得越發奇怪。
我吸了吸鼻子,感覺到身上的屍臭味散了許多,抽噎地開口道:“柳大仙,今晚謝謝你……”
想到他先前的那句話,我不禁埋下了頭:“不好意思,我打擾你修行了。”
他都改邪歸正看上《清心經》了,我卻在深夜裡投懷送抱,熱吻撩撥他,這不就是壞他修行嗎?
柳玄冥微涼的指腹捏了我一下,嘴角噙著一抹玩味:“知道就好……所以,你得罰……”
話音落,幾根長指胡亂揉著我的腰:“罰你生一窩蛇崽,如何?”
說完,也不管我身體難受,他再次壓了下來。
我壓抑著喉間的酸澀,反手抓著床單,承受著身上的狂風暴雨。
這一夜,我在惶恐和混亂中度過,滿腦子都是他那張病態慘白的臉龐,以及那“一窩蛇崽”。
都說日有所思,夜有所夢。
我做了一個夢,夢到自己的肚子大了起來,生出了一窩活蹦亂跳的小白蛇。
那些蛇跟黃鱔一般大,滑不溜丟的,張口就喊我媽媽!
我啊的一聲嚇醒,醒來後發現渾身都溼透了,身上還殘留著昨晚的痕跡,黏黏膩膩的,整個人都很不舒服。
站在淋浴頭下,我的手指悄然放在了小腹上,這裡,真的可以懷蛇胎嗎?
從生物學的角度上說,不能!
可有些事是不能用科學解釋的,不是嗎?
就這樣渾渾噩噩,忐忑不安地洗完澡,我剛從浴室裡出來,手機鈴聲便響起。
向月刻意壓低著嗓音,語氣略有些發抖:“小喬,你在家嗎?我在你家樓下,有些事想要找你。”
聽她語氣不對勁,我問她怎麼了,是不是身體不舒服。
向月支支吾吾說不太方便,還是來我家再談吧!
於是我說在家的,她趕緊上來吧!
很快,門鈴聲響起。
當我開啟門,看到那張黑黃黑黃的熬夜臉,忍不住嚇了一跳。
她臉色暗沉,眼眶發黑,眼白里布滿了紅血絲,一看就是沒休息好,除此之外,她的臉上還縈繞著一層淺薄的黑霧。
“月月,你怎麼回事?”我趕緊往她身上撒了一把鹽茶米。
向月打了個哆嗦,一進門就衝到我法壇前面,雙手合十拜了三拜。
“大仙保佑,那些髒東西通通都走開……”
她神神叨叨的樣子,比我還像個神婆,我給她倒了杯溫水,問她到底怎麼回事。
拜了仙,喝了水,她的情緒平復了許多,這才緩緩開口道。
“昨晚上從你這回去,大家都有些累,很早就睡了,可能是飲料喝多了吧,我晚上突然被尿給憋醒,正打算下床上廁所,就看到我們宿舍中央站著個“人”!”
說是人也不盡然,那個人渾身漆黑,是半透明的形狀,一邊肩膀高一邊肩膀低,看體型應該是個女人。
向月還以為是劉媛媛大晚上不睡覺,故意嚇唬她的,一卷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