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騰廢了半天口舌,終於讓李秀梅接受了他一個月賺到五億八千萬的事實!
李秀梅拿著手機,對著上面的數字又數了兩遍,樂此不疲。
“沒想到老媽還是個財迷!”
王騰在一旁無語的想道。
下午,他乾脆沒有出門,留在家中陪李秀梅。
畢竟經歷那種事情,就算李秀梅一直表現的很鎮定,王騰卻可以看出她心中並不像表面那麼平靜。
李秀梅沒說,王騰自然也不會當面提出來。
老媽不要的面子啊?
……
閻青步履蹣跚的走在一條山間小道上,斷臂處已經止血,但因為失血過多,面色極其蒼白。
他左手拿著斷臂,咬牙向著山上走去。
半個小時後,他停下了腳步……
面前是一座墳!
閻青走了上去,猛然跪下,望著面前的墓碑,默然不語。
這一跪,直至夕陽落山。
他方才沙啞著聲音開口道:“爸,媽,你們說,我真的錯了嗎?”
“那個孩子,我是不是不應該對她出手?”
“可是我好恨,為什麼為惡者可以逍遙自在?而我只能守著你們的墳,日夜煎熬,痛不欲生!”
“我殺他們有什麼錯?”
閻青仰天嘶嚎,那種痛苦,外人大概無法理解。
下一刻,他泣不成聲。
跪在墓前,哭得像一個無家可歸的孩子。
佛說:眾生皆苦,唯有自渡!
此時的閻青,不知能否自悟……
……
晚上,七點多,王盛國才回到家中,中午李秀梅沒有告訴他這件事情,所以他至今一無所知。
他走進家門,看到沙發上安安靜靜的坐著一個小人兒,頓時一臉懵逼。
“豆豆?”他有些不確定,連忙衝著廚房裡的李秀梅喊道:“老婆,這怎麼回事啊?”
“你小聲點,嚇著孩子了。”李秀梅從廚房走出,沒好氣的說道。
“好好好,我小聲點。”王盛國立刻放小了聲音,低聲問道:“我沒記錯的話,那個是王富貴家的女兒吧,怎麼來咱家裡了?”
“王富貴一家……沒了!”李秀梅嘆了口氣道。
“沒,沒了?”王盛國不確定的重複了一句。
什麼意思?我怎麼有點聽不懂??
“嗯!”李秀梅點點頭,然後將中午發生的的事告訴了王盛國。
“這麼大的事,你怎麼不通知我啊,而且那麼危險,你怎麼能衝上去。”王盛國聽完之後,臉色就變了,有些心有餘悸的責備道。
“當時情況緊急,我如果不出面,那個青年真會殺了豆豆的,她那麼小的一個孩子,我怎麼忍心啊!”李秀梅道。
“你……唉!”王盛國嘆了口氣,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李秀梅。
站在他的角度,自然不希望李秀梅冒險。
但是從李秀梅的角度來看,這件事沒看到還好,看到了卻不出手,必然會在心裡留下愧疚的種子,過不了那個坎,一輩子心都難安也是有可能的。
問心無愧!
說來簡單,做起來卻太難了!
當時在場那麼多人,出手的僅有李秀梅一個而已。
這便是人心。
“世事難料啊,王富貴那個人這些年做了不少慈善,卻還是躲不過這一劫。”王盛國唏噓道:“可憐豆豆這孩子,這麼小就沒了父母,以後可怎麼辦?”
“因果迴圈,有些事,終究不是做做慈善,就能一筆勾銷的。”王騰這時從樓上走了下來,淡淡道:“在這件事上,我認為那個青年沒有錯,父母之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