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嘉珩用最快的速度換掉床單被褥,收拾乾淨側臥,體貼的把許母行李箱給放進去。
“媽,您看看還有什麼需要的。”他盡職盡責地問。
許母聞言抱著溪溪在裡面掃了一圈,頷首道:“不錯,接下來半個月我就勉強睡在這裡吧。”
許梔清難以置信:“半個月?”
許母先前過來陪她,最多住一個星期,開始唸叨自己水土不服,待著難受,臉上長痘,沒臉見人。
反正,能扯八百個理由跑回深城。
“怎麼,我買的房子,住都不讓住?”許母瞪過去,講話的底氣特別足。
“媽,清清不是這個意思。”謝嘉珩善意的解釋:“她的意思是,您為什麼只住半個月,可以多住一段時間。”
“”
許梔清瞥過去,他在胡說八道什麼。
許母很給面子地回道:“住多久看你們表現吧。”
“好的媽媽。”
最後兩個字,叫的要多甜有多甜,許母十分受用。
許梔清被迫接受事實,從去浴室洗澡改為到書房裡工作,看著面前的專案資料,腦袋卻是放空的狀態。
直到門外傳來聲響,謝嘉珩說:“我先去洗澡。”
許梔清應聲後反應過來,問道:“你今天不工作嗎?”
平日裡都是工作到凌晨兩三點,她睡一覺起來他仍然在書房裡坐著。
“工作?”他反問:“什麼工作?”
“”
許梔清收回目光,繼續盯著電腦螢幕。
沒過多久,房門又被敲響,許母進來問:“還不睡覺啊?”
“還早。”
“十點半還早,你的工作覺不是十點鐘開始睡的嗎?”
許梔清沒有接話,總不能說是自己不想回臥室吧。
許母關上門,走到她對面坐下,直接問:“是不是因為今晚同床,所以想逃避?”
許梔清沒好氣道:“原來您能看出來啊。”
他們雖然今年沒怎麼聯絡,但滿打滿算,分手不到三個月,現在居然又要同床共枕。
許母輕哼:“我是你媽,走過的路比你吃過飯都多,我能有什麼看不出來的?要我說就是你心裡放不下,不能坦蕩面對。”
她下意識否定:“我沒有。”
“是是是,你沒有你不是,你只是結婚了不敢同床而已,如果聯姻物件不是謝嘉珩,我看你現在怎麼辦。”許母說完話,抱著溪溪準備去睡覺,悠悠道:“懶得管你們,一個死鴨子嘴硬,一個死鴨子嘴欠。”
“”
誰是死鴨子了。
許梔清關掉電腦,去臥室裡拿衣服洗澡,敲門後進去,瞧見謝嘉珩穿著睡衣,正坐在搖椅上看手機,畫面熟悉的讓她一瞬間恍惚。
以前也是這樣,他開著床頭的小燈,在搖椅上玩手機等她
。
而現在好像什麼都沒有變,相比起許梔清的無所適從,他倒是從容不迫的很。
她拿過衣服去浴室,原本想著洗完澡會有睏意,能上床直接睡著,現實卻是洗澡出來精神狀態更好了。
許梔清重新回到臥室,謝嘉珩已經從搖椅挪到床上,躺在她的被窩裡,聽見開門聲撩眼看過來。
她問道:“你的被子呢?()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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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梔清記得家裡不止兩床被子,又問:“另一床呢?”
“在媽那邊。”他頓了頓,叮囑:“所以你今晚需要注意點。”
許梔清覺得好笑:“我要注意什麼?”
她繞過床尾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