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學朋友?
不管怎樣,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也太被動了。
萬一這是個狼人殺遊戲,下一輪自己必定被票。
蘇遠合上眼,嘗試在腦海中溝通石碑。
「搞什麼,你這都不告訴我,我直接自己跳下去得了唄?」
石碑沉默了一會。
「你的身份是:【同校同學,追求者】。」
隨著腦海中的機械音迴盪,蘇遠的眉頭深深皺了起來。
我是徐恆月的追求者嗎?
「很危險的身份,搞不好就是我愛而不得,由愛生恨最後才把徐恆月殺害的。」蘇遠頓時想到了那些常見的狗血劇情。
正在此時,第二位講述者也開始了他的發言。
「我叫黃政民,是江衍大學的一名老師。」
說話的人,正是蘇遠之前判斷那個,身上一股書卷氣息的中年男人。
黃政民緩緩說道:「徐恆月是我的學生,她非常努力用功,儘管在外勤工儉學,但也沒有缺席過一節課
「我也能看出她的家庭情況不好,所以每年的貧困生補助我都有在幫她申請。」
「這孩子似乎不太擅長和人交流,在學校裡的朋友一直很少」黃政民語氣沉穩的說道:「但卻不乏一些追求者,徐恆月同學一心只想完成學業,所以面對這些追求者時,時常可以看出她很困擾」
他的情緒非常穩定,講話的同時表情沒有什麼明顯變化,一副刻板嚴肅的樣子。
「我與徐恆月是亦師亦友的師生關係,我的講述完畢了。」
聽到他的講述,蘇遠眉頭一揚,忍不住看了這位大學教師一眼。
你說這話,是在點我嗎?
首先可以確定幾點。
一個不擅長交流的女生,但卻有許多追求者那麼她長得肯定不醜,甚至還挺好看。
另外他的用詞是「一些」。
場上現在除掉已經講述完畢的大學教師和便利店店長,再除掉兩個女生,便只剩下三個男人。
這其中包括自己。
另外兩人與自己年紀相仿,要麼大家都是徐恆月的追求者,可如果不是的話,情況就有點糟了。
那麼多追求者,單單把我(許淮)拉到這裡,是因為我做了什麼特別的事情嗎?
「估計不是啥好事。」蘇遠喃喃。
在這種模式中,最可怕的不是你做過壞事,而是你不確定自己到底做沒做過。
這種情況下,任何發言都可能會引雷自爆。
但是
他掃視著周圍那些表情不一的面孔。
「他們真的就是好人嗎?」
前兩位人的講述沒有任何問題,而且既然血字的規則成立,那麼它肯定會擔任起一個測謊儀的職責。
他們都沒有說謊。
接下來是第三位講述者。>br />
是第一位哭泣的短髮女生,她叫羅鳳。
「我我是徐恆月的室友。」羅鳳小心翼翼的趴在托盤上,根本不敢站起來:「大一報到的時候,我和她是最先見面的啊,當時寢室裡就只有我們兩個人」
「別人都是父母陪著來的,她只有自己一個人在那鋪床,我注意到她的床單和生活用品都很舊」
似乎想到了什麼,羅鳳連忙擺了擺手:「但我可沒有因此輕視或者欺負小月啊,我平時一直很照顧她的,經常送一些化妝品和生活用品給她,也試著帶她認識一些新朋友。」
「小月這個人嘛,平時話很少,因為大部分時間都放在打工和學習上了,我感覺她大學過的比我的高三還要累」
羅鳳繼續說道:「說實話,一個如此努力向上的人,與周圍人總是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