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這裡的和尚還能喝酒啊?”殷玖的睫毛扇了扇,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,“也對,酒是穀物發酵品,喝著應該算不上殺生。”
“倒不是這個原因,”安室透沒忘記殷玖外國人的身份,兩杯茶下去他現在明顯精神不少,“日本這邊和尚要守的戒律和其他地方不同,有些僧人甚至可以結婚的。”
“竟然連結婚都行?”殷玖大感意外。
“對啊。”掛著黑眼圈的木念和尚聽到話題進入自己熟知的領域,從恍惚中回過神主動開口解釋,
“就比如我們住持,他的家族就是這代有名的‘和尚世家’,他兒子,包括孫子都是和尚,還有一位小孫女兩年前也是和另一個寺廟的高僧定了婚。不出意外老住持的外孫也會是個優秀的和尚呢!”
殷玖:“。。。。。”
木念還停留在‘住持師傅如此我與有榮焉’的激動表情上。
安室透卻是清了清嗓子。
“是這樣沒錯。”
安室透迎著自家傻狍子幾乎瞳孔地震的小表情,緩慢的給了殷玖一個肯定的答案。
殷玖:“。。。。”這都能搞世襲?!
“。。。。小。。。日本人還還真是講究。”殷玖張了張嘴,半晌勉強的憋出了一句話來。
安室透總覺得自家的傻狍子並不像是在說好話,遲疑半晌剛想說點什麼就聽到外面寬唸的慘叫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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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,連寺廟都壓不住這群人的晦氣?
安室透額角的青筋突突跳動起來,他面無表情捏緊了手上的茶杯,在他大力下手中杯子立刻發出不堪重負的咔咔聲。
“那邊好像出事了,”殷玖看起來已經對案件習以為常,默默吸收著來自波本身上翻湧的情緒點,他踏出房間的一隻腳又縮了回來,“透哥不和我們一起去嗎?”
殷玖不著痕跡的催促著,直到半刻鐘後安室透才晃晃悠悠表情麻木的幫他推來輪椅。
所以等殷玖和安室透到現場的時候,修行室的情緒點們已經被髮酵成極為精純的濃度。
“肯定是霧天狗乾的!”
殷玖感受著坐火箭般起跳的經驗條條,十分讚賞的對提出這個觀點的木念和尚點了點頭。
而暮目警官收到訊息聞訊而來的時候,見到熟悉的一大票人,他忍了半天,還是沒忍住脫口而出,“你們這是終於想著一起上山祈福了嗎?”
安室透:“。。。。”雖然他覺得這其中不應該包括他和殷玖,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種被內涵到的感覺。
而毛利小五郎顯然沒往深處想,他把暮目警官拉到了一邊,雙手並用比劃了一個上吊的姿勢,粗略把情況說明以後,毛利小五郎給出了自認為專業的結論,“應該是自殺,對方為了模仿出霧天狗的傳說,所以特地用了這樣的方式。”
“。。。。”難道不是被你們剋死的嗎?
暮目警官沉默著耐心聽完毛利老弟不著調的鬼話,他別過頭搓了搓鼻子,目光環視一週又集中在了看起來更靠譜點的殷玖和安室透身上。
“你們兩個在昨晚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嗎?”
迎著暮目警官問詢的視線,殷玖無辜的搖了搖腦袋,“我昨晚一直在房間裡,透哥當時聽到毛利大叔的叫聲所以出去了一次,之後他也一直和我待在一起。”
“這樣啊,那的確就只能斷自殺了。”暮目警官絞盡腦汁地思索著目前為止少得可憐的線索,“難道真的是作秀?”
“殷玖哥哥,你也覺得是住持作秀自殺嗎?”柯南下意識想跟到案發現場,但看到明顯因為瞅見自己而變得表情不善的毛利小五郎,他腳下不動聲色的換了個方向朝著殷玖而去。
“肯定不是啊。”殷玖非常滿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