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最近親愛的姐姐啊,真的一點都不瞭解她。
那次的見面平淡又短促。
宮野志保也沒有想到,那一次卻是兩人最後的一面。
組織裡的情況還在惡化,山雨欲來。
聽說遠在國外的研究員格蘭菲迪回來了,帶著他的實驗組也會在東京駐留。
但組織上面卻沒有任何讓他倆接洽的指示。
甚至反而是她這邊的研究員,一個個被調走,充盈進對方的團隊名單當中。
“同樣是組織一手培養長大的格蘭菲迪,忠誠度毋庸置疑。”
這是她偶然聽到身邊的人這麼閒聊的。
出奇她就好奇對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角色,於是私下偷偷動用許可權搜尋了對方資料,沒想到僅是一下就引來了她最不想看到的那位殺手——琴酒。
“他的資料你沒有許可權查閱,做好自己分內的事,雪莉。”琴酒不帶感情的綠色眸子像淬了毒,陰狠至極的盯著她。
這是她頭一次發現琴酒竟然如此可怕。
琴酒是真的要殺了她們!
宮野志保的心頭第一次浮現出這樣的想法來,她顫抖著手,突然詢問道,“我姐姐呢?”
等待她的答案,就是沒有答案。
往事如幻境一切美好面具被割裂,露出了其中最殘忍真實的模樣。
“大哥,把她關在毒氣室會不會太嚴苛了。”
“她擅自翻閱格蘭菲迪的資料,把她關在這裡已經得到了上面的默許。”
一扇厚重的鐵門下壓,遮蓋住最後一絲光亮,也遮蓋住她最後的一絲生機。
為什麼?為什麼她和姐姐會是如此下場?
同伴,親人,她的家。。。都沒有了。
拿起紅白雙色的膠囊,萬念俱灰的宮野志保毫不猶豫的一口嚥了下去。
——
“嗯,人我已經找到了,您說好的要送給我處理的。”
“是的,您放心吧,對方現在屬於心理防線虛弱期,我會借這個機會和她締結新的同伴關係。”
“那就這麼說定了,琴酒還有其他人那邊就拜託您幫忙瞞著咯,我可是想留著這個驚喜。”
“嗯,好的,隨便您安排。”
殷玖結束通話boss電話從隔間出來,伸手摸了摸小女孩的額頭,“怎麼樣了,燒還沒退嗎?”
殷玖去打電話的功夫,阿笠博士一直忙前忙後的照顧著床上的小女孩,此時笨拙的用溼毛巾又給孩子的額頭擦了擦。
“這孩子一直喊著工藤新一,不想去醫院什麼的。你說我要不要給工藤家裡打個電話?”阿笠博士表情為難,他是科學家並不是醫生,對於照顧生病小孩這種事顯然有些束手無策。
“先不用。”殷玖低頭看著女孩,聲音則顯得格外冷靜,“這孩子既然只念著工藤新一的名字,而不是工藤叔叔或者阿姨,說明很可能是她遇到了一些問題所以要找名偵探處理。”
“不太可能是和工藤家有什麼親戚關係,而且這個孩子或許我認得。”
“她叫做,格蕾絲·艾哈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