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終究沒對無辜的幼崽說出什麼質疑的話來,自顧低下頭抱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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車上,殷玖被安室透不由分說的拽上後座,迷茫的看向自家經紀人,“怎麼這麼急著帶我走,導演他們呢?”
“他們前面就走了,再過一會兒記者全都會過來。”安室透一腳油門,遠離這個頗為晦氣的地方,嘴上找著藉口,“如果不想被圍著採訪,現在立刻跑掉才是最好的。”
“說的也對,”殷玖看了眼外面黑漆漆的天色,表情惴惴不安,“不過我剛剛好像看到你給毛利叔叔遞名片了,你不是不太喜歡毛利一家嗎?”
“。。。。也不是很討厭。”安室透暗歎一聲自家傻狍子的敏銳,隨即說了一個善意的謊言。
“真的?那你說讓毛利大叔去醫院檢查又是怎麼回事?”殷玖眨巴著眼,滿臉好奇。
“那個啊,我懷疑他是嗜睡症。”安室透也沒打算對殷玖隱瞞,“這種病的成因很奇怪,一般表現為患病人會出現在不合時宜的地點或者時間昏睡,如果長期不治療可能會在一些很危險的地方猝倒,我也是正好發現了,所以提醒一句。”
“這樣,那我就放心了,透哥果然是個大好人。”殷玖整個表情都變得明朗起來。
看得前座的安室透也不自覺嘴角上揚,可下一秒他的笑就僵在了臉上。
“我之前還以為透哥很討厭毛利學姐他們,會去接近毛利大叔完全是為了‘拍攝刑偵類劇本便利’而做的妥協,現在看來完全就是我想多了,如果不是這個原因的話,真的太好了呢。”
“。。。。”
把殷玖送回家,安室透拖著疲憊的身體捂著頭重新坐回車子裡。
殷玖的話他很明白,殷玖這是在敲打他,告訴他自己不希望‘透哥’討厭毛利一家,更不希望‘透哥’因為利益關係去刻意對他們套近乎,加以利用。
“呵。”
自作主張的傻狍子,他自身都還沒起步,卻為了朋友和經紀人正面對上。
他的傻狍子,善良,敏銳,卻偏偏不懂得保護自己。
如果這個經紀人不是他,而是其他什麼利慾薰心的骯髒成年人,指不定傻狍子這會兒已經被威脅恐嚇,冷熱暴力,躲在角落裡偷偷抹眼淚了。
可偏偏他不是這種人。
安室透長長撥出一口濁氣,撥通了風間的電話,“喂,風間。”
“對,毛利小五郎那邊有新情況,我現在懷疑。。。。。所以我要你查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