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物,緊緊包裹在他身上,哪怕衣服溼冷,但多少還能提供一絲溫暖。
看著汙水中浸透的腳踏車以及陰寒刺骨的池水,秦淮茹思慮片刻,覺得自己救起來可能性不大。就算能撈起,也無法帶回家中。
於是,秦淮茹選擇了留下這輛車子,儘管離四合院還有些距離,且手邊沒車票。但她還有少許現金,找來人力車車伕,帶著兩個夥伴回程。
對她來說,這次乘坐人力車是個不小奢華之舉,但現實所逼,只得如此。
歸程上,儘管棒梗有兩件襖衣護體,秦淮茹仍被冷風凍至面色蒼白。此時,閻埠貴正端著澆花壺在大門外,見狀,他愣住了一剎那。原以為秦淮茹駕著何雨水的腳踏車外出,卻沒想到兩人如今全身溼漉漉地歸來,還丟掉了車子。
閻埠貴冒出一個荒謬的想法:或許,何雨水的腳踏車落入水中?他急忙出門查詢,結果並未看到腳踏車蹤影。回家後,這個猜測便告訴了大伯孃。
大伯孃拍了拍胸脯慶幸地說:“老閻,還是你的觀察力敏銳啊!要是當初腳踏車就借給秦淮茹……怕是早就有了意外吧。”
隨後,閻埠貴與大伯孃來到二院。這時的何雨水恰好起來準備洗漱,因為放假,多貪了幾分鐘懶覺。見到來人,何雨水微笑著打招呼,閻埠貴則開口說:“雨水啊,我剛發現秦淮茹和棒梗滿身泥水地回來。”
何雨水一時錯愕,不明白這話的意思:“她們怎麼掉到水溝了?”
得到確認後,閻埠貴補充道:“我想你的車也可能掉那兒了。不如你還是去問問。”
先前,秦淮茹向他借過腳踏車一次,可回來後的樣子像是撿到了一堆廢物,“惹我生氣極了。”
閻埠貴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