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話不說,我又怎麼可能為了自己微不足道的感慨萬千就打擾你?可我有時候真的很想說話,憋不住!」他氣鼓鼓的持續說著:「好比上禮拜五好了,我被我同部門新進來的那小鮮肉搞得心氣不順,那傢伙笨的要死,教什麼都聽不懂,白長一張俊臉……恩咳,不過你放心,他的臉蛋不是我的菜,而且他真的超爆蠢,我那一整天都因為他忙得團團轉,還被主管罵我不會帶人,好不容易下班能去你家一吐苦水,誰知道接連著食不言、洗澡、做愛、寢不語……誰他媽有時間埋怨同事?」
「這麼生氣?」上官毅打趣道。
「嗯,委屈。」梁覓捂著心:「我感覺食不言寢不語讓我們的心變得好有距離。一般人一天有三餐,而我要五餐,一餐如果都用上半小時,那就是兩個小時半,兩小時半再加上睡覺七小時半,那就是十個小時,十個小時再加上睡前躺床上培養睡意的一個小時、培養睡意以前做愛洗澡的兩小時、工作加通勤九小時,午休時間一小時……」他掰著手指:「加加減減二十三小時,我們一整天能說話的時間居然只有一個小時!你還食不言寢不語!」
「你怎麼不說你平白無故多吃別人兩餐?要你正常吃三餐,我們起碼能再多出一小時。」上官毅還笑著,這梁覓實在太可愛。看多久都不會厭。
「那不一樣!要是我們吃飯也說話,睡覺也說話,那不是更多時間在一起了嗎?」梁覓嘟著嘴理直氣壯。
「你怎麼個子不大滿肚子話呢?」上官毅拉過了他的手,牽著:「在你這裡,我哪有什麼堅不可摧的規矩?」
梁覓想了想:「說的也是。」他答道,一面嚼著嘴裡剛送來熱騰騰的外賣。這吃飯期間都把話說的要掀翻天花板了,他居然還抱怨上官毅。
上官毅實在拿他沒辦法,就這麼一個豆丁大的梁覓,成天在他心上撒腳丫跑馬拉松。
跑得飛沙走石四濺如同萬馬奔騰。
等吃飽喝足以後,梁覓便自覺的在他腿間坐了下來,他解開了他的皮帶釦:「人家飯後燕窩漱口都沒我這個補。」
「……食不言,別掃興。」
「操,」梁覓笑了出來,他湊了上去張嘴輕輕舔了幾口上官毅還沒完全勃發的慾望:「嗯……」
聒噪的嘴被慢慢填滿,梁覓一雙眼勾著他,緊緊不放。
上官毅輕輕揉著他的腦袋,肉棒頂得更深,蹭到了他嘴裡的腺體。
那地方一被碰到梁覓就渾身一震,兩頰泛起了潮紅。
他慢慢開始扭起了腰,上官毅伸手解開了梁覓的衣襟,雪白的胸膛坦露眼前,他輕輕揉捏著梁覓嬌俏的乳尖,敏感被他觸碰,梁覓明顯情動,一張小嘴漸漸含不住,嘴裡的液體滴落,上官毅指尖輕颳起他嘴角的曖昧痕跡,又塞回了那水淋淋的雙唇裡。
「別漏得到處都是。」他低聲道。
梁覓埋怨的瞪了他一眼,上官毅龜頭蹭著腺體,慢慢地把那小小的突起蹭軟了。
梁覓知道時間差不多了,他賣力地吞吐著,小嘴像吸盤一樣吸著粗大的肉棒,上官毅低頭看著,呼吸聲越來越重。
良久,他總算在他嘴裡釋放,梁覓趕緊吞了下去,龜頭上殘存的液體被他妥善在腺體上塗抹均勻,他站起身,連忙坐上了上官毅還沒疲軟的慾望之上:「快點進來……往裡面再射一發。」
「你這妖孽我遲早被你榨乾。」上官毅無奈道:「我都坐三奔四了。」
「我想要你……射進來裡面……我問過其他b,他們說標記完那段期間射進去生殖腔很容易……」
上官毅一聽愣了愣:「生殖腔?你想跟我最終標記?」
梁覓沒答話,卻紅了臉。微乎其微的朝他點了點頭。
甜意爬滿心窩上官毅收緊了手臂:「我會疼你一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