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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簡直赤裸裸的威脅。
上官願只有發情會喊他哥哥,他說了不應,那怎麼可以?
「不行!」上官願急忙瞪大了眼:
「那樣可不行!」
楊悅仍是不鹹不淡,卻照樣能纏纏綿綿:
「嗯,所以現在喊了就沒事了。以後還答應你,你乖乖喊哥哥,就馬上操你。」
楊悅下了班以後,原先往後梳的瀏海全放了下來,如墨一般。幾縷髮絲蓋住了眼睛,本就慵慵懶懶的氣質顯得更為性感危險,上官願整張臉都紅了:
「你什麼破警察……淨說些……也不害臊!」
楊悅是那種人,分明性格冷,分明話不多,可老天偏偏就給了他特別纏綿溫柔彷彿帶著笑的嗓,低低的,把葷話全說成了愛語。
語尾輕輕的上揚著,就像毒蛇尖銳的牙,輕而易舉刺破心防將人毒殺,並沉溺於他。
「……」楊悅低聲笑了,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:
「反正只要讓你發情就會乖乖的叫了。」
上官願一聽急了,他可不想在這裡被操:
「哥哥、哥哥,好哥哥……行行好!」
還真是一秒就慫了,楊悅笑了出來:
「不誠懇。」
「操!」上官願這聲罵還真是情不自禁。
楊悅看了他一眼:
「辱警。」薄唇輕啟,又是這一句。
「又說我辱警?」上官願沒脾氣都被他惹出脾氣了。
「……時間也不早了,」楊悅看著他突然就蹦出這麼一句:
「夜太深不好開車。」
「人民保母現在是突然要趕我回家嗎?」上官願打趣道,一來一往之間倒被楊悅搞得神經有些錯亂了。
「我是朋友載我來的。車子停在公司地下室。」楊悅又道。
這意思很明白了。
上官願笑了:
「想讓我載你?」
「……」
「說聲“好哥哥求求你”!不然我就把你丟山上了!」上官願要不是有喝點酒,恐怕也是不敢這麼浪。
可禍從口出。
事實證明了人果然不能太得瑟。別給你臉不要臉,也切記不要到獅子頭上拔毛,也千萬別嘗試跟金剛比賽掰手腕。
總之上官願被楊悅觸發了資訊素,強制發情。
楊悅用外套把他包了起來,一把扛在肩上。楊悅認得他的車,從他口袋掏出了鑰匙。
一上車上官願便貼了上來:
「楊悅……警察哥哥……、你碰碰我……我難受……」
楊悅看了他一眼,冷冷的拉過了安全帶將他扣在椅子上。
「啊……啊……」上官願難受的在椅子上扭動著,褲襠撐得難受,一雙眼全是淚,紅通通的:
「裡面癢得難受……想要警察哥哥的大雞巴磨一磨……」
這恐怕是發情得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。
清醒的時候分明連句哥哥也不樂意喊。
露那在山上,離上官願家有些距離,他難受的要命,噬心的性慾快將他吞沒,他著急的拉過了楊悅的手,楊悅從善如流倒沒拒絕。
大掌解開了他的褲頭,上官願掙扎著曲起了腿,楊悅的手指就這麼擠進了後穴裡。
裡頭早已經溼得氾濫。
楊悅才放了一個指節,裡頭的水便嘩啦啦的流了出來,弄溼了整隻手。
淫糜的水聲在車裡回盪,每一次抽插都帶出了一大股水,上官願的呻吟早已沙啞。
楊悅被他甜的讓人發慌的氣味弄得精蟲衝腦,他找了個隱蔽處停了車。
上官願連忙解開了安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