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帳篷就這麼小,楊悅的氣息、資訊素的味道,全像是湍急的浪濤不停襲捲而來。
上官願本就還不太會控制體內的oga資訊素,被這麼一撩撥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「啊……氣死人了……」他閉上眼,咬牙切齒。這體質讓人越想越委屈,哪有像他這樣的ao混血?這倆種本就是極與極,一下這個影響那個、一下那個又影響這個。要不是上官願本就是一個控制力極佳的alpha,他想他現在大概早就發情到昇天了。
可越努力想壓下躁動,體內兩種資訊素便越是紊亂。
楊悅俯下身吻他:
「我在沒關係的。」
這句話非但不溫柔,也沒有任何安撫的成分,就只是一個平鋪直敘的陳述句,可上官願卻該死的感到安心。
他伸長手抱住了楊悅的脖子。
「操我……警察哥哥……操死我。」
楊悅輕吻著他的脖子:
「我也很想,不過不能呢。」他大手探進了上官願的褲子裡,揉了揉他硬挺的肉柱:
「現在操你的話,資訊素的味道會太濃。大家的帳篷都離得不遠……你想把他們引過來嗎?」
「嗯……不會的……元享說了要睡到早上九點……現在才剛六點沒多久……」上官願討好著:
「大家都睡著了……」
「睡著了也還是聞得到呀。」楊悅輕聲道,加重了手上的力道,惹得上官願一陣粗喘:
「啊啊……嗯~」他半睜著眼,媚眼如絲,一隻手緊緊揪著楊悅胸口的衣服,另一隻手死拽著睡榻不放,甘甜的氣味拉扯著理智,楊悅也慢慢陷進了情慾的泥沼,他的眼神逐漸變得侵略,手上的動作也不再仁慈。
他扯開了上官願的衣服低頭咬他,再失去理智也仍是記得不可以在他後頸留下標記。
上官願低聲呻吟著,他難受得冷汗直流,楊悅的手指鑽進了他體內,在他柔軟的內壁慢慢地打轉,淫水溼答答的弄溼了睡袋,在上頭留下了一片深色的印子。
楊悅跪在他腿間,勃發的肉棒慢慢的擠了進去,將他撐開。
上官願只覺得渾身像被塞滿了,漲得難受。
楊悅肉棒上的結撐開了他的生殖腔,上官願被強烈的快感逼出了淚。
他仰望著楊悅,那男人像是在世界的最高點,強大而有力,雙眼寫滿了征服,帳篷裡不真切的光影在他臉上照出了斑駁,他的臉上沒有太多表情,只有最原始的慾。
昏暗下他的面板看上去並不紅潤,分明的肌肉線條像是聳立在天際象牙白的神像,而上官願則是他無比虔誠地膜拜者,崇拜著他的無邊強大。
唯有他能給予他解套。唯有他能理解他噬心的慾望。
他的撞擊如同潮水,衝散了理智也打亂了呼吸。
呻吟零碎,楊悅怕他驚擾了其他人,便俯下身一口吃了他的迷醉。
在九點之前,上官願無盡的索求,貪婪而食髓知味。他身上全是楊悅身為alpha剋制不了的佔有天性所留下的痕跡。
可楊悅仍舊信守承諾,縱使上官願早已神智不清,他依舊沒有咬住他的後頸。
如果自己想被他標記,那他會標記他嗎?
上官願迷迷糊糊的只想著這件事,楊悅像他汪洋裡的救命根,顛簸在情慾的潮起潮落,一望無際他只有他。
上官願到底是不願意公諸於世讓大家都知道他不再是個純a,那彷彿宣告著他不再優秀。
當然oga也沒有不好,可上官願討厭這樣四不像的自己。
在alpha強大的外殼裡,藏著oga的騷浪。
渴望強大的支配,渴求壓倒性的佔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