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土匪入室盜劫。
併發了一張通緝土匪的通緝令。
其實那通緝令發了也沒有什麼用,那些土匪早在大旱之中、瘟疫之中,死的死,走都走,基本上沒剩多少土匪了。
這般做,無非就是打發黃掌櫃。
羅郡守也是沒有辦法,不這般做,他也沒辦法交差啊。
鳳雲傾覺得楚雲謹的懷疑不無道理,應該是那黃掌櫃懷恨在心,故意在報復。
如果真是他的話,那禍根還在她這裡,這令她心裡很不舒服。
楚雲謹看著鳳雲傾皺著眉,似乎看出她的心思,寬慰道:“如果真是那黃總歸乾的,傾兒也不用自責。這人的心本來就壞了,這事不出,他也會趁機斂財,反正不是個好東西。
若是查出是他,絕對不會輕饒了他,這次徹底將這禍害給剷除了。”
“嗯,那需要我幫忙嗎?”
“暫時不用,傾兒不用輕舉妄動,結果應該就在這一兩天,到時再說。”
“好,那我知道了,我就去城門口幫爹他們。”
鳳雲傾說完起身就要走。
楚雲謹巴不得跟鳳雲傾多待一會兒,他想開口挽留,但已經來不及了,鳳雲傾已經來到了院子。
他嘆息一聲,將鳳雲傾送出門院子,隨後叫來一個暗衛,讓他在她身邊,保護她的安全。
他怕那黃掌櫃趁機對她出手,防人之心不可無。
此時黃府的一間地下室裡,一個老道士對著面前的一盞長明燈,唸唸有詞。
那長明燈一明一滅的,好像隨時都能滅掉一般。
在一邊看著的黃掌櫃嘴唇勾起一抹嗜血的笑。
他黃府損失慘重,這仇他怎麼可能不報?
原本想這個新來的吳郡守,會竭盡全力的將他的東西尋回來。
想不到他陽奉陰違,與那鎮北大將軍沆瀣一氣,將他玩弄於股掌之間。
他丟失了那麼多財物,就這麼輕描淡寫的草草結了案,把鍋甩給城外的土匪。
他孃的土匪早就沒有了,哪裡來的土匪?
不是明擺著欺負他嗎?
他不好過,那他就讓他們都不好過。
他那麼多糧食和財物,他就不信,真的跟那鎮北大將軍一點關係也沒有。
既然沒有,那他就逼他們將那些東西拿出來。
能逼他們的,無非就是讓瘟疫重新爆發。
十幾萬人啊,哪裡是一點點東西就可以供給的,非逼他們拿出來不可。
於是他請來了這老道長做法。
別看這道長,他真有兩把刷子。
可惜不是遠近聞名的得道老道,而是臭名昭著的邪道。
此人專幹歪門邪道的事和坑蒙拐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