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竹宜被拉著兩個腳踝,挪坐到杜如晦身前,兩條嫩白大腿分別迭放在父親的大腿上,腿心大敞,正對著父親下體,他的陽具斜戳在她的右腿根。
“啊...”
杜竹宜驚撥出聲,雙手撐在身後,才堪堪保持平衡。
但緊跟著,她便發現,眼睛不知該往哪裡瞧——
太近了!
雖曾與父親這般裸身相對,可每回仍有每回的震撼。要多少回,才能習慣這等場面呢?杜竹宜想不出來...
或許,無論多少次,都會保有這能將她焚燒的顫慄罷,只因對著的人,是她的——
父親!
是她親生的...父親...
父親隨著呼吸隱隱滾動的凸起喉結、父親堅實胸膛上微微起伏的米粒珠果、父親濃密如黑森的陰毛、父親冷感肉色的碩大陰莖、以及...其下父親深紫色兩個沉甸甸皺巴巴的卵袋!
在在都讓大多時,只在人前散發著溫潤柔和光亮的父親,迸發出熾熱勃發的逼人光明。
是她,是她用自己的執念,在父親的自然神韻中舔了一把火,而後投身其中,在火焰上共舞...
她是在玩火!
可這一切,皆是如她所願...
杜竹宜悄悄嚥了咽口水,羞紅著臉,手擱在父親肌理分明的胸膛上,輕輕撓了撓。
她微微垂頭,卻看見抵在她腿窩之中,父親的陽具興奮跳動的同時,頂端滲出透明液體,蹭在她的腿根。
“父親...”
“嗯~”杜如晦輕聲回應,尾音上揚。
按住女兒細嫩的柔荑,在胸前揉了揉,又拉到唇邊親了親。再一路向下,包著她的嫩手,握在他陰莖之上。
跟著,將兩人交握著的陽具,稍微移位,在女兒——早被他舔得溼滑泥濘的腿心,抵著穴口,划著圈兒摩挲…
“嗯...父,父親…宜兒...”
“心肝兒要如何?”杜如晦好整以暇地看著女兒,嘴角噙著一抹從容笑意,只是父女二人手中,熱燙跳躍著、鼓脹如纏繩線的陰莖,暗示著一切蓄勢待發。
“進,進來...”
杜竹宜雙眼紅彤彤、溼漉漉,活像只被慾望折磨的小兔子,可她一向待人寬厚的父親,此時卻偏偏不願輕易放過她。
“心肝兒,要什麼進去、要誰、進去哪裡?”
杜竹宜看著杜如晦的眼神稱得上幽怨了,她咬咬牙,扁著嘴,帶著哭腔輕叫道:
“要父親...是要父親...的陽具...插...插進宜兒,插進宜兒的小穴!”
一句話說完,彷彿耗光她所有力氣,杜竹宜全身泛起一層薄紅,大口大口喘著氣,只覆著輕薄羅衣的酥胸隨之劇烈起伏...
那模樣,分明還未被插入,就活脫脫已被肏狠、肏透了一般。
杜如晦心中大呼受不了,哪怕仍有心再逗逗女兒,也知此刻是箭在弦上、不得不發!
他挺著腰、身體趨近女兒,“心肝兒...看著,看下面。”
在父女二人的迫切盯視下,龜頭破開穴口,陽具不可避免地、一點一點深深陷入女兒花穴之中。
“嗯...”
“啊...”
父女二人同時發出滿足的謂嘆,像在沙漠中長久跋涉的旅人,終於找到一泓甘泉,迫不及待嚥下一口,繼而發現只有投身其中,才能稍緩積攢過多的焦渴。
“心肝兒,看,進去了…”
杜如晦一手撐在身後,一手掐在女兒腰間,一面挺腰抬股、一下一下、緩慢如鋸一深木般、在女兒軟嫩緊緻的膣道中插拔,一面引女兒看他如何抽插...
實則不用他吩咐,杜竹宜已被眼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