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漢子看了眼蕭兵,不卑不亢答道:“正是在下!請問先生您是?”
蕭兵卻一臉嚴肅,緊盯著王九光道!:
“我叫蕭兵!此番風塵僕僕趕來,純粹是為了解救先生等一行於危難之中!”
王九光聽了蕭兵的話後,身形明顯動了動,可臉上的表情仍波瀾不驚。
“蕭先生!此話怎講?”
蕭兵嘴角泛起些許弧線,語出驚人道:
“餘立奎是先生的愛徒吧!”
王九光道:“是啊!”
“王先生有所不知,愛徒在香江已被姓戴的派人給抓住了。”
王九光聽到這個訊息,再也不淡定了,“呼”一下站起身,一臉急切問道:
“此話當真?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?”
蕭兵雙手揮手示意王九光稍安勿躁,不緊不慢道:
“什麼時候不重要,重要的是餘立奎面對嚴刑拷打,始終寧死不屈,什麼也沒說。
然後,黔驢技窮的戴某人,就派人設法找到了餘立奎的小妾餘婉君。
哎!可以想象,一個嬌弱無助的小女子,怎麼可能承受得住一幫特務的刑訊逼供!”
王九光聽到這裡,要再不明白自己面臨的處境,那他就不是素有民國“暗殺之王”稱謂的了!
“也就是說,姓戴的那些手下很快就會找上門來。”
“是的!明天中午餘婉君就會來這裡,說有重要事情請九光先生去她那商議。
而復興社陳質平一夥特務,就在她那邊的旅館中藏著,恭候先生的大駕光臨。”
“那蕭先生為什麼要不遠千里,隻身犯險,前來搭救九光等一眾弟子於危難之中?”
蕭兵沒有回答,目光看向一邊坐著王承光。
王承光心頭一緊,馬上看向了王九光,得到明確的示意後,才起身拉上門退了出去。
“現在就你我二人了,蕭先生不妨說來就是。”
蕭兵神色凝重,語氣沉穩:“實話實說,我不想看到象先生這樣一個俠肝義膽,有著遠大抱負,卻總是報國無門。
處處遭人算計,壯志未酬,命喪在一個忘恩負義,自私自利的小人手上。
所以我要想盡辦法救下你,讓你的那些弟子與滬海斧頭幫的兄弟們,從此加入我的部隊。
從此成為一支作風頑強,心無雜念,戰力超群,能隨時隨地拉出去抵禦外敵的鋼鐵強軍。”
蕭兵這番言辭鑿鑿,擲地有聲話,王九光似乎不為所動,反問道:
“不知蕭先生所說的部隊,是支什麼性質的部隊?做下了哪些令國人震奮人心的舉動?”
近些年來,微操大師之流的所作所為,始終令王九光感到十分不齒與憎恨!
因此,他才幾次三番對那位與姓汪的等頭腦首領,展開了持續的瘋狂暗殺。
雖然期間他是一次也沒能成功,但凡所殺之人,不過都只是些小角色。
可如此一來,也著實把微操大師等人嚇得寢食難安!
從此,他王九光就成了微操大師要必除的高危險目標!
而總是與有權有勢的微操大師對著幹,王九光也深感自己勢單力薄,無力去改變什麼!
因此也就改變了策略,不再盲目出手了,一直藏於暗中等待時機。
從去年六月開始,好不容易等來了粵桂聯合反微操大師的大好機會。
只是讓人沒想到,這場聲勢浩大,雙方一度陳兵幾十萬對峙的大事件,竟然會被消融於無形之中,最終以和平收場!
於是極不甘心之下,王九光才來到了梧州,想再次懇請桂系單獨起兵反當局,然桂系主將卻果斷回絕了他。
所以此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