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訓,那些小國不敢造次的。”
“打一頓,就都老實了。”
沒錯!
打一頓就都老實了!
他們現在就打!
河輝國新王看著四處的戰報, 微微鬆口氣。
果然,他對西南小國的瞭解,果然讓他掌控局勢。
看著臨時換的新王室, 新王眼神陰狠。
沒關係, 很快就能搬回去了。
因為他要求和了。
他還會以最卑微的姿態求和。
聽說天齊國的太子在這。
即使那個太子本事一般, 卻也是最能做主的人。
河輝國求和文書恭恭敬敬送了過去, 態度格外的好,好得讓人覺得他們是真的認輸了。
就連太子看到河輝國新王情真意切的文書,以及句句血淚的書信,下意識認為,紀元跟振威將軍是不是想多了。
其實人家河輝國不是這麼想的?
太子雖然將信將疑,但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進行。
他這邊只要不理就好了, 然後儘量安撫滇州府其他地方,再寫信給川貴,讓他們支援物資。
紀元跟振威將軍說,這次是一定要打的。
若不打, 後患無窮。
但太子發現, 就算他身份尊貴, 也不是事事都能辦成的。
提到要錢,人人都顧左言右。
提到要物,官吏們個個哭窮。
反正一句話,真的沒有啊,殿下,不是我們不給!
滇州府內部的物資, 先是振威將軍調配, 再接著是紀元去管。
一直都很順利啊。
太子跟身邊人都忙得焦頭爛額。
總覺得那些官吏們話中有話,必須聽其中的意思。
這些繁瑣枯燥, 甚至堪稱無趣的差事,就是他們的日常?
怪不得他爹當了皇上之後,表情更凝重了。
這種時候,滇州府內部也在哭。
確實如紀元他們所說,大部分人都贊同接受河輝國的求和文書。
只要他們談好了,那些外族也就不會鬧了。
兩邊的壓力之下,再看到河輝新王一封封情真意切的求和哭訴信,太子竟然覺得,還是看這信件更順眼。
此時的振威將軍已經出發。
既然要開疆擴土,戰局跟之前肯定不同。
後方有紀元坐鎮他也是放心的。
總的來說,他打仗,紀元善後,太子負責後勤,或者說太子頂住壓力。
因為紀元善後的地方,就能輸送源源不斷的物資,再加上前期的籌備,這一仗打得,堪稱後顧無憂。
紀元再次踏入河輝國境內,也沒想到是這種場景。
但河輝國不能留。
沒記錯的話,那個新王才三十多,正是壯年,留他時間越長,對天齊國邊境百姓來說,就是一種殘忍。
再者,若他真把一個皇帝,一個國王的死扣在他頭上。
這帽子可太大了。
自己戴不了。
可這些就算了。
偏偏他要糾結西南一眾小國的力量,大有整合他們的意思。
若東南亞被他整合起來。
還真是一股不小的勢力。
他絕對不會坐視不理,否則便是養虎為患。
那樣的話。
他的出海口怎麼辦?
看著瑟瑟發抖的百姓,還有他們下意識手握利器,紀元開口道:“是河輝新王說的,所有人都要成為士兵嗎。”>r />
啊?
紀元指了指道:“他是不是說,讓你們拼死攔住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