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風軒裡侍候的都是李星昀的心腹,這些丫鬟侍女對於這個所謂的側妃是半點好感都沒有。
世子清風霽月的一個人,心不甘情不願地娶這麼一個人回來,面容都憔悴了不少。
當時晉王將他們都打發去了莊子,難道回來就打聽不到蛛絲馬跡?
管家從小心疼世子,故而也著實不忍,私下便透露了幾句。
即便他沒有多說,這些人也猜到了端倪。
於是乎,對於此人,是發自內心的不恥。
世子殿下不來,她們也懶得再伺候,各自散開了去。
屋內燒了地龍,暖洋洋的一片。
但柳綰舟只覺得心涼如水。
她必須要想個法子了,既要落了肚中這胎,還要想方設法的同李星昀有夫妻之實才好安心。
那日,晉王的安排說是給李星昀下了合春散,管家引著她進了屋子,這人卻睡得昏沉,哪有辦法情慾加身無法自拔的模樣。
得不了手怎好,她可不願錯過這等良機。
故而將自己的衣衫褪盡,又替李星昀寬了衣,朱釵拔下,隨意的扔在地上,青絲凌亂,做出一副春宵之象來。
後來,她又借來這腹中之子,這才入了王府。
眸子一點點沉了下來,柳綰舟擦乾了眼淚,不慌不忙地起身,將身上的嫁衣脫下。
對著銅鏡,她撫摸著自己的臉,如玉如雕,如此美貌,日久天長,他總會動心才是。
即便不動心,動情也是也可。
晉王無用,那她有辦法自己去尋真正的合春散來。
無妨,既然有了名分,何愁找不到機會...
身上的衣衫褪盡,只留下件白色的輕紗抹裙,她吹滅了蠟燭,便掀開被子打算入睡。
忽聽得門被推開的響動。
屋內漆黑,她一下子面若桃花,溫聲細語嬌羞道:“世子...綰舟正要歇息呢。”
宛若鶯啼,只聽得來人一下子身上便起了反應,半刻也等不及的就將人一把抱住壓在床上。
這...
柳綰舟瞬間頭皮發麻,身上的紗裙因為掙扎而發出撕裂聲。
空氣中肥膩與汗溼混雜在一處的氣味熟悉得令她渾身噁心戰慄。
不是世子,這是沈言,他是如何混進王府的?
柳綰舟臉色漸漸慘白,強烈的屈辱感一下子湧了上來,急忙伸手就去推搡沈言。
“不可以,不可以在這裡。”
沈言不悅更是俯身下來,將她的手一把捉住就粗魯地摁到了床頭之上,發出“砰”的一聲響,柳綰舟只覺得自己的手背一定起了淤青。
“怎的,覺得我來和你苟且就髒了這張床,柳姑娘難道還期盼著世子會來?”
好不容易混進賓客的隨從裡,又摸到了這處,見到柳綰舟今日那盛裝的樣子,他這心上就癢得不行。
這小賤人二話不說,踹了自己轉頭就嫁給了李星昀,他沈家反倒是一日日沒落了下來,不從她身上得到些好處,沈言怎可罷休。
再說了,她身上何處有痣,何處有胎記,他前些日子可是夜夜欣賞,牢記於心。
這樣的事,若是柳綰舟不肯聽話,大不了就捅出去魚死網破。
沈言不由分說扣住她光滑的下巴,就親了上去。
柳綰舟不敢將動靜鬧得太大,只得嗚咽著...
如此一來,沈言更是興奮異常:“怎的柳姑娘,幾日不見便這般生疏?要不,我來幫你回憶回憶?”
這抹裙實在礙事,沈言不由分說,肥厚的手掌用力一撕,柳綰舟一雙修長的美腿暴露無遺......
鴛鴦被上倒鴛鴦。
事了,沈言看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