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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嗯……”
羅生生沒忍住快感,拱腰向上,抬手揪緊枕角,發出了聲極具嬌軟的呻吟。
程念樟聞聲後,抬眸覷了眼,因被她敏感而坦誠的反應激勵,嘬弄的力道也隨之加大起來。
“好轉些了嗎?”
氣氛逐漸烘熱,他稍放她會兒自由,向上依偎著,用鼻尖蹭過耳廓,一面噴薄,一面喑啞地問出了這句。
不知是出於舒爽還是難捱,羅生生五官微皺,先乖順地點了點頭,緊接著又立馬反水,噘起嘴,轉臉面向了無他的另側:“哪有這麼簡單就能好?”
“那你想多複雜?”
她咬住指節,隔過幾秒才悶悶答他:“我臉皮薄……說不出口。”
“哦?”
程念樟挑眉,心想——
她臉皮還薄?
真是笑話的。
仔細盯了會兒羅生生側臉,替她理順鬢角,程念樟自覺有些無趣,便半坐了起來,提腕摘除掉錶帶,脫去了自己上衣;等卸盡這些外物,又重新俯身下去,覆吻在了對方肋骨,動作照舊輕柔。
半裙拉鍊於無覺中被拉開,發出聲隱秘刺癢的長音。
羅生生今天為怕走光,在裡頭打底了條密織的絲襪,程念樟用長指鑽入其中,隔著底褲,按在花核處,或輕或重地畫圈揉摁。
“這樣呢?好點了嗎?”
他沉聲問。
“你別——”羅生生最吃不消這種,觸電般的酥麻引發抽搐,教她當即夾起雙腿,把程念樟作惡的五指給絞得死緊,兩手則用力揪扯住他後腦的軟發,仰頭哀求道:“別玩那裡……癢!”
“之前在印度就吃過這虧,都忘光了嗎?活這麼大,怎麼連個孩子的警覺都不如?明知對方是歹人,給的東西也敢隨便下口?要不要命了?嗯?”
因聯想起舊事,教訓完這句,男人表情變作肅穆,即刻抿起唇線,加重手下力道,就像是在給予懲罰一樣凌虐著她的花心,懲她總是難長記性,罰她永遠不聽勸告。
真是越想越氣。
“啊……他們……是他們掐著我硬灌的……誰會傻到自己去喝這種東西吶!!”
程念樟聽言停手。
“掐著?我來之前,他們到底都對你幹了些什麼?”
“唔……其實……也沒什麼,大概就這樣——”
說時遲那時快,羅生生眼色微閃,反應敏捷,逮準他分神的時機,直接翻身做主,將程念樟反壓。待提臀調整好跨坐的姿勢,這姑娘便迅速出手學那會所領班的動作,掐起男人下顎,趁他訝異張口的瞬間,強行深吻了下去。
如若講句實話,這個吻實際算不上幾多霸道,不過舌尖點觸著舌尖,舌翼輕緩著纏繞罷了。
但就是這種不痛不癢、略帶俏皮的進退,卻莫名引燃了程念樟的興奮與快慰。冥冥中,他為回饋她的主動,不自覺伸出雙手,用掌心輕撫著,在她光裸的後背盤桓遊弋,直至唇舌分離。
“生生……”
男人垂下眼,叫她名時,嗓音略帶著嘶啞。
羅生生歪頭咂摸了記,顧自意會道:“怎麼了?是要我給你口嗎?”
“呵,不用。”男人漏笑,提起右手幫她撥開劉海:“你要是差不多了,直接做就可以。”
話半停頓,又緊接了句——
“我想你了。”
說完,他另手下行,不等對方反應,虎口驀地施力掐緊她的窄腰,微抬起臀橋,教羅生生感同身受自己正在情動的寫照。
“滋——滋——”
恰在這個蓄勢待發的當口,羅生生放置枕邊的手機,突然極其煞風景地,開始發出連綿震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