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歸,全數都按罪論處,至今沒遇到過逃罰的情況。”
說到此處,女人又再嘬了口煙,眉頭深鎖更緊。
“其實你在網上應該也有聽聞過不少類似的事情,有些過往風光無限,如今卻銷聲匿跡的人,要是沒被官方通報,或自宣原因,那大多走得就是這個不可言說的路數。”
“攤開來講,戲子唱伶這類人,表面看著風光,實際也就是些出頭鳥和馬前卒而已,薄命地很……”
說到後來,張晚迪執煙點額,嗓音開始不住有些顫抖。她怕失態,便沒再續言下去,只默默享煙,眯眼望住羅生生,撥出了一室白茫茫的瘴氣。
“他犯什麼罪了?為什麼會被紀委抓去。”
“這事……我建議你該去問問你的老情人——宋遠哲。去問他到底發什麼瘋,要把念樟逼到這種境地?搶個女人而已,何必置人於死地呢……你說對不對,小羅?”
聞言,羅生生怔住,驟然喪失了言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