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難怪了。
“你想說明什麼?他們這樣又不是一天兩天,我都知道的,很新鮮嗎?”
嘴上硬撐著,但羅生生還是默默將手機按下了鎖屏,心口不一,只為眼不見為淨。
目睹這些,宋遠哲難掩喜色,面露出一絲得逞的笑意。
“呵,是嗎?聽你這麼護他,我突然想起之前碰到過一個姓梅的女人,她和你一樣,也曾對我講過差不多樣式的話。”憶起阿梅,男人不禁將笑擴大,輕蔑地看向她:“好像叫梅麗莎,和程念樟也有點淵源,你呢?你認得她嗎?”